念笑一脸认同的点点头,道:“确切,你说的对。”
念笑额头青筋狂跳,黑着脸上前,直接捂住散人真君的嘴,徒弟不去唱戏真是白瞎了。
散人真君:“我凭啥不能!”
菩提祖师:“好。”
见无人说话,站在小太子身后的大长老,再次开口,道:“散人真君,对于你的诘责,现在我作为神族的门客可否有资格答复?”
念笑:“…..”
说完,他垂着脑袋筹办分开。
“你…这…。”天帝侧头看向菩提祖师,扣问道:“此事,祖师您感觉要如何措置?”
散人真君抬手就给念笑一个脑勺,“徒弟我是纯爷们,要暖和找你师祖去。”
他转头道:“谢师祖。”
木默言安抚道:“不怕,我和你爹都会站在你这边。”
散人真君一闻声大长老说话,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抡起椅子就要上去削大长老,“哎呦卧槽,咋哪都有你呢?贱不贱!你说你贱不贱!”
水听雨站在他身边,眼底划过一抹喜色,手中的三叉戟直接朝着念笑飞去。
散人真君:“……”
“农神!”天帝气的吹胡子瞪眼,大声呵叱道:“本帝何曾偏袒过稽查君,你此话何意!”
她言辞悲切,泪如雨下,薄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双手抱着肩膀不幸楚楚的模样,令很多道友生出一股激烈的庇护欲,强者对弱者的庇护,男人对女人的庇护。
水听雨却在这时一把将木默言拽起来,道:“她的伤,我能措置,你归去。”
念笑不躲不闪的站在原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眼看着三叉戟就要碰到红衣锦袍,一道金光闪过,将三叉戟定住在半空中。
念笑一脸无法的拉住火山发作的徒弟,语气笃定道:“子虚乌有的事,何罪之有?证据呢?”
水神「水听雨」见念笑说话没个正行的东扯西扯,像是在磨蹭时候一样,内心顿时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念笑仍旧点头,道:“对,必须支出代价!”
“……”
够狠!不愧是我门徒。
天帝见他们师徒二人不带脏字的骂人,轻咳一声,将话题引返来,“水神之女,你若再不说,便退下吧!”
话落,念笑俯身在散人真君耳旁低语,只见散人真君一脸震惊的看向水神和农神,十根手指都堵在嘴边,眼睛瞪得老迈,像是晓得甚么不得了的事情。
散人真君委曲巴巴的丢下椅子,道:“徒弟,他欺负我门徒,你可不能不管啊!我那不幸的门徒,从小没娘被丢到天山,尝遍人间痛苦,为了混口饭吃冒死进入稽查督,勤勤奋恳三百多年没休过一天,没吃过稽查督一粒米,当年…”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水神,念笑侧眸和散人真君对视,猫抓耗子都是悄声无息的徐行进步,张牙舞爪的蠢狗必定饿肚子。
闻言,善笙抬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身边的农神「木默言」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小笙,别怕,言叔叔和你爹都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念笑,你这般磨蹭时候,在等谁救你吗?”水听雨冷声道:“听闻稽查督的小二爷,克日与妖怪族来往密切,不知是不是在等他们。”
他将散人按在椅子上,呲着一口小白牙,道:“徒弟,你看大长老一副超然人间,看谁都像二傻子似的二百五神采,不晓得还觉得他是得道高僧,已经看破尘凡筹办圆寂了。你堂堂真君如何能和那种人计算。”
散人真君递给念笑一个眼神:干得标致,徒弟早就看他不扎眼了,天帝这个贱人,一向偷瞄你师娘。
一时候大殿上沉寂的有些慎人。
世人的目光因水神的话,再次堆积在念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