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那么,回到主题上,我想我们已经达成了共鸣?”
“你早该这么想了。”墓埃转换了个角度,碰肩走过他身后,坐在了他本来坐的椅子上,摸了摸鼻梁上的伤疤,“当初我们都为魔涯办事,固然一度我们是仇敌,不过也能够说,曾经我们是火伴,此后...仍然能够。”
“嗯...关于焕-汀...”
“分开了。”
“我警告你...”
“那它能够会采纳一种极度体例...”预言者谨慎翼翼地吐出每一个字:“...把魔力全数毁掉...”
“推测会是如许,别觉得暗中行动的只要我们...进步警戒,十之八九是那老骨头的儿子干的,多年来一向不露声面,冷静成了器侯。不过有他在我们手上,不怕他儿子不返来自投坎阱,到时再跟他算这笔账...”
......
“这么些年,你的说话老是毫无感情可言...是互惠,敬爱的,泪竹,你必定也传闻了。”
墓埃没有理睬岱普诺这句话的暗讽,“你不会一向就如许,待在棺材铺的地下室里,还能有比这更哀思的?过着无尽头并且还是毫无保存代价的糊口...但如果你提出复仇,环境能够就大不一样了。”
“他又操纵了你的虔诚,操纵你,囚禁了你统统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