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奏龙吟水,萧鸣凤腾空’,李太白究是世俗之客,不能达我辈无物之境地,这‘水’‘空’之拘可见也。笛奏龙吟,萧鸣凤腾却不是好。”一名道人大声道。
具有具无两位大师相互对视一眼,面上阴霾之色加浓。
“长辈不敢言家师之过,只不过家师说他一入痴便着嗔着贪,虽曾聆闻三宝大道,可惜未能涅槃舍得,此物因他之贪念痴心而为而得,家师亦为此丧命,历一段莫可名之厄难。家师令长辈寻到此物交与二位前辈,以完昔年离寺之憾,此物归于佛门之前,尚须助辛女人摧开此花,以人力催花本属逆天之事,奈事起迫急,非我辈所能挽之,惜哉!”
“闻二位之音如闻天籁,二位道友一贯可好。”
“不错。”
柳芳白微微点头一笑道:“恰是。”
言结绿一愣,从肩上取下一个承担,“且慢翻开,还须等怡芳楼仆人与另两位前辈到来才是。”
“本来二位大师早到了。”两条青影飘在世人面前,两个约有五六十岁的道人,貌相清奇,衣袍纤尘不染,眼睛精光甚盛,身穿青布道袍,头戴高高的帽子,一人持玉玑箫,一人持火玉笛。
令人奇特的是那对玉辟邪仿佛浮于水中,并没有压在藕上,只见两位大师手掌向上,五指直指缸中,如托重物,头顶各有一股直上直下如箭的白气,不偏不倚,明显两位大师用的是一种极其独特的隔空取物的内力吸住水中之物。
俄然具无大师眼睛一扫柳芳白,满脸惊奇当中又含着无穷的隐忧道:“这位女施主练得莫非是墨孤魂前辈的摩顶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