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紧密的连络,让她感觉本身另有一点活力。他一下一下敲进她的身材深处,连接到心脏的位置,仿佛要敲去心脏外层那坚固的冰层。
只是她如许干坐着很无聊,趁着他换好新床单的间隙,伸手在他头上悄悄一拍:“嗯,你表示挺好的,不管哪方面。”
“你说呢?”
若要总结一句话,就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床单上面有血迹和不明液体异化在一道,能够直接报废了。房间里只要台灯是开着的,灯光昏黄阴暗,她像大爷一样端坐着,看着穿戴睡裤裸着上身的萧九韶清算残局。
……就是这点太讨厌,她连一点心机活动都不能有了吗。
“这就是你的事了,你应抢先学学如何自我节制。”
俄然,她的眼角掉下泪来,心脏外层的冰壳皲裂,那种麻痹感也仿佛开端熔化了。
脾气古怪,为一点小事就要活力,也不是说他情商低下,实在他为人处世都很成熟,只不过就是不肯意去决计讨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