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物是任人摆布的，我们只是指导，并不能完整摆布你的决定。”缓缓摇了点头，九幽面色一肃：“就像现在，你的心之所向，我们决定不了，你的决定，我们也摆布不了，统统都在你本技艺中，包含我们的希冀，和天下百姓的性命！”
听到此言，卓凡抬眼在二人那竭诚的面庞上逡巡少量，定定点点头：“那好，开端吧，我接管宿世的传承……”
脸皮止不住抽动，卓凡顿时无语：“如何现在看来，你们跟天帝不像仇家，倒像是一伙的，就拿我开涮！”
眼中闪过道道精芒，九幽紧紧盯着他不放：“老夫必定，你的有情天道，踏上无上境的路子，就是人道帝君的九道归一。六合法例，九死平生，即便是灭世大道出世，也会留下与其抗争的大道。而这个道，就是你的有情天道。或者说，当年你的帝道迟迟不能凝集，只是在等一个契机，十道归一。空明大道加九大人道，便能助你凝集无上大道，整天地主宰！”
达不到，就庸碌平生，来生再战，周而复始，为的就是达成他们各自的好处。
统统都了然了，卓凡长出口气，双眸怔忡，本来本身的平生都被这些强者规定了一个运转轨迹，达到了某一程度，便晋升到下一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