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拐卖了!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啊……没想到一重生就赶上了这么风趣的事情,人界公然太好玩了!
何况自家蜜斯原就是一等一的美人,又兼有这万贯家财的家世,也不会委曲了这小公子。
……咦,不对不对,是这身材的仆人本身没有穿衣服,才会堕入现在的窘境才是。想到这里,流觞不由得有些奇特,这个不着名的人间少年如何会没穿衣服呢?莫非是特地脱了衣服在游水,又刚幸亏这时被本身夺舍?
至于本身如何会稀里胡涂地重生,并且更天生了一朵白莲花这件事,现在也想不通,只好临时不去穷究了。
“是啊,咱镇上如果有这么漂亮的后生,我们哪能没有半点印象啊!”
“哼,算你们考虑得殷勤。”
至于流觞本身,现在神魂已经稳定,还舍以后也不至于魂飞魄散,到时候他还能够回到魔界修炼,数十年后又能凝出实体。
乍一看仿佛与他本来的模样有两分像,但细心一看又全然分歧,找不出半点类似之处。
当初来提亲的人但是要踏破颜家的门槛了,只是老爷夫人将蜜斯爱如明珠,总舍不得等闲许了人家,若非厥后……又如何轮得上这般来源不明的小子?如此说来,倒是便宜了他。
“胡说八道!我家蜜斯岂是容你们非议的?”
“哎哟,瞧我这嘴贱的……我掌嘴,掌嘴,颜蜜斯必然喜乐安康!只是,我儿子真……”
本来他并非夺舍,而是借了一株莲花重塑肉身!
何况,他在人界还没玩够呢,之前死得也是无声无息,魔族向来各自安闲,就是亲人之间也不会干与太多,恐怕都没人晓得他实在已经死了,就算不归去也不会有人担忧他。
流觞死了。
“嗯,你们的儿子?”
固然与本身的打算有点出入,但流觞表示没干系,这么好玩的事可没那么轻易碰到,那就担搁点时候留下来凑个热烈吧。
“放心!必然守口如瓶!必然守口如瓶!”
是“老爸是魔,老妈是魔,以是他平生下来就是魔”的那种魔。
“哎!颜管家,您别瞧着我们伉俪生得欠都雅,就觉得我儿子也欠都雅,不是我自夸,我儿子生得阿谁俊啊……啧啧,十里八乡的女人就没见了不喜好的!颜蜜斯看了也一准儿对劲!”
玩乐至上,魔族的本性。
就在这天夜里,却叫流觞发明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夺舍这回事,大师明面上口诛笔伐,实际上倒是心照不宣地默许,只要夺舍者不过分招摇,到处鼓吹,大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也不能包管本身不会有肉身破坏,需求夺舍重生的那一天――这就是弱肉强食的天下不成文的法则。
围观大众一齐恍然,怜悯道:“啧,真是不幸。”
不过一时也没法穷究,流觞甩了甩头,甩出了很多水珠。
流觞本来的模样也都雅,却比这少年生得招摇很多,是彩灯挂檐角,是花开满枝头,让人远远一望就移不开眼。
要想体例“还舍”才是。
可流觞内心却过不去那道坎。
“孩子?”大婶见他一脸茫然,不由得再叫了一声。
“行了,行了,别说了,先让我见见人再说吧。”
流觞则想起了本身老爸,心中不由得有些动容,便开口唤了声爹娘。
由此,还送了他个“第一风骚”的雅号。
他是爱美人,却并非风骚子,与美人们的来往也是再磊落有度不过,只不过生了一张不敷纯良的面孔,就被人强行安了个“风骚薄幸”的名头,流觞实在有些无辜。
马车停在一座对凡人来讲非常都丽的大宅子边,透过车帘的裂缝可见宅子一侧吊挂着的灯笼上的大字,流觞明白这便是颜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