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了解地点点头,不再多问,内心却舒了口气。
很快,伯劳与飞燕上了车,亲亲热热地与云舒意酬酢着,“云峰主这是去除魔大会?也是巧了,我们伉俪也正要前去尽一份微薄之力,途中恰逢云泽君,便上他的马车叙话旧,没想到没多时云峰主的马车也赶上来了……”
“欺人太过!真是欺人太过!”暴脾气的赵甲长老第一个忍不住,当空一掌击出,一阵劲风携着灵光朝那魔兵阵营袭去,同时经灵力放大多倍的声音传了过来,“云家小子,你能忍我都不能忍!打不打你说!”
流觞道:“打!替我狠狠经验他们!”
世人:“……”看了眼赵甲长老,又看了眼云舒意,内心有点憋屈,深切地体味到了甚么叫做“光说不练假把式”。
叶长青心道:对普通人而言,即便对你再好,你也很难会喜好一个总想着做你爹的人。
没想到,云舒意才刚说完这话,人魔两方竟猝不及防地开战了,连声战前标语都没有便战作一团。
“那仿佛是……云泽山庄的马车。”叶长青喃喃道,下认识朝云舒意望去。
“魔界第一军,直属第一战将咫涯麾下,因其数近百万,是以也称百万魔甲……”流觞望着那魔兵,侃侃而谈道,“你既然是此中之一,就应当晓得,百万魔甲最后的名字叫作……盘蛟魔甲,因咫涯最后受封‘盘蛟将军’而得名,盘蛟魔甲军的特别标记并非黑金铠甲,而是……”
流觞两眼发亮:“废话一句不说,脱手果断利落,云泽君公然风采过人!”
流觞最听不得有人“咦”了,因为“咦”凡是都代表风趣的事情产生,赶紧问:“如何了?师兄你看到了甚么?”
伯劳也挥动着大刀,喝道:“休要放肆!看我一刀劈了你们这些魔界宵小!”
“别人作何想是别人的事,不必牵涉我母亲。”说到这里,他微微敛了笑意,“若我母亲对谁成心,我便是认其作父也无妨,可惜……先母至死也只对我生父念念不忘。”
“我常日真不是如许的……”流觞神采赧然,又迷惑道,“咫涯也不如许说话呀。”
流觞有些迷惑,既然是好人,为甚么师尊还会那么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