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本就有点心虚,闻言更是心脏蓦地一跳,脑中敏捷找着借口,却又感觉甚么借口都不太公道,毕竟在别人眼里,他不过是云回峰上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弟子罢了。
云舒意沉默地看着他,眉心微皱,流觞见状更加忐忑起来。
云泽君让人把活捉的魔兵押下去鞠问了,又回身问流觞道:“依这位小兄弟的意义,这些前来人界挑衅惹事的魔兵并非魔界君王所唆使,而是其他权势借其名肇事?”
“若我的猜想失实的话,大能够将此事奉告魔君,魔界即便再听任臣民,也不会答应谁借魔君之名挑起两界纷争。我始终觉得,两界之以是一向相安无事,不止是人界唯恐生灵涂炭,魔界亦是不肯伤筋动骨……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何不能先礼后兵,莫等闲动兵戈呢?”
云舒意神采微动,心底有一丝丝暖意,但这小魔头没心没肺透顶,眼下说得再是至心实意,转头就抛到脑后,又感觉本身实在没需求太当真。
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悔怨,心道公然之前不该脱手为他挡那一击,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