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一下子就到头了,这根绳索起码有三米多长,可绳索到头了,爪子却没有着地,如许一来,我们不晓得间隔,更不晓得上面是一个大水潭,还是各种大小的岩石,如果是水潭还好,我们起码不会摔死,如果是岩石,如何个惨死,我想都不敢想。
“小甄丫头,如果这里只要我们四个,倒是能够拼一拼,但是现在不是,以是,我们不能拼,硬拼只要死的份。”
许三叔第一个说道:“老迈,你说的是甚么话咧,俺和老二跟你出世入死这么多年哩,能不信赖你吗!”
小甄刚说完,我立即就开口:“我也必然要去!”
许三叔也不说话,将绳索往手掌处绕了几圈,然后才将铁爪扔出去。
风水秘术对于现在的人来讲一向保持着一种奥秘感,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对于风水学这类东西我是信的,但是晓得真正风水学的人是寥寥无几。
“爷爷留下来的这个摸金符不晓得伤了多少只大棕子了,只要拿出来,普通的粽子都要惊骇三分!”
正在我们都不说话的时候,陈宇俄然跑上前,惊道:“你们听!”
常叔没有焦急答复,而是在洞口边沿处蹲了下去,右手放在地上奇特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