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赖的手掌广大丰富,充满老茧,手指头也很细弱有力,特别是食指和中指,又长又粗,像是两根小擀面杖一样,并且在指端和指节处,更是长满老茧,想必他是常常会用到这两根手指。
本来我还打算着只是把他灌醉罢了,然后让他酒后吐些真言,看看他到底对这面铜鼓体味多少,不过现在看来,这老赖已被喝得不省人事了。
瘦子见状也直点头:“他娘的,我还觉得老赖同道有多牛逼,他不是说本身为了这青稞酒才留在这里十多年的吗?这下可好,半坛子就给这卵玩意灌趴窝了,看来我们这买卖是谈不下去喽,不幸的青铜鼓啊,你可真是命苦,本来有个冤大头还想要为你重金赎身的,现在看来,你只能持续压箱底儿喽!”
我们三个就像是饥虎饿狼普通,风卷残云的将这一锅满满的牦牛肉吃了个底朝天,又将那一坛满满的青稞酒来个江烟洗尽,桌上的统统统统都被一扫而空,短短的半个小时过后,我们都懒洋洋的斜靠在各自的椅子上,摸着肚子打着嗝,一脸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