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从速回到床上,将徐栀子的身子揽入怀中,悄悄拍打,小妮子这才重新安睡。
“好!我帮你!”
七星之门上的一处穴,自当非比平常,难怪红姑被封印了十几年!
小妮子很好哄,跟着陈宇暖和的手掌在她的后背悄悄拍打,口中叽叽呱呱的说着一些不着边沿的故事,她很快就萌发了困意,就那样挂在陈宇的身上,很快就堕入了熟睡。
低矮的土墙茅舍中,灯光昏黄的亮着,畜牲一样的马会保光着身子,将荏弱而又无助的红姑死死的压在身下,用谷壳枕头紧紧的蒙着她的头,做着一次又一次丑恶的耸动,红姑冒死的挣扎,枕头上面收回一阵阵沉闷而又绝望无助的“呜呜”喊声。
挂断电话,陈宇直视马会保的双眼,好像一个法官般严肃道:“马会保,我现在状告你两条罪过,第一,你撺掇个别村民作假证,诬告我杀人,第二,你在十几年前玷辱并殛毙了同村村民红姑……你可认罪?”
一张狭小的病床,两小我。
电话那头的差人停顿了下,然后回道:“好,我们顿时派人来体味环境!”
红姑!
即便并未亲见,但陈宇的脑海中还是能设想出阿谁十多年前的夜晚,班驳的画面。
胸口的通灵玉微热还是,陈宇轻声唤道:“喂,你还在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