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分钟,贼心不死的梁傲晴又开端蠢蠢欲动起来。梁傲晴的双腿悄悄靠近江千凝的双腿,磨蹭着她的臀部,心痒地让人难耐极了。
这个女人,如何连睡觉都仿佛苦衷重重一样。伊夫林是她和她母亲毕生的心血吧?
她就读的黉舍天然也是一体化直升的私立国际黉舍,而在她初中的时候,江千凝已经是全段驰名的美女学神了。
这是江千凝肌肤的味道,香滑弹软,清奇的骨骼在昏黄的夜灯之下熠熠发亮,梁傲晴重重地嗅了一口,迷情的味道灌入愁肠,一时之间竟在心中泛动开去。
天呐!她终究晓得对待爱好的人坐怀稳定需求多大的勇气和毅力。这的确是伤身伤神的自我折磨啊!
梁傲晴本想抱着江千凝好好睡一觉,可哪知越是靠近便越是睡不着,连体温仿佛都超越了常日里的温度。
如果能够更近些,更猖獗些,梁傲晴感觉本身会更满足。但是,如许做江千凝就会被本身完整惊醒吧?
江千凝可贵睡了一个好觉,除了感觉背上灼灼的以外倒也没有其他的感受。但梁傲晴却活生生地忍了一个早晨,差点忍到内伤。
江千凝的手悄悄地上移,隔着寝衣摸到了江千凝微微隆起的胸部。手指像是有了本身的灵魂,指尖顺着热度悄悄触上那柔嫩的一点。
一声低吟从江千凝的鼻尖溢出,仿佛是在无认识地回避梁傲晴炽热的触摸。她明显么成心识到本身如许一声轻唤差点没让梁傲晴被气血冲昏脑筋。
可就如许抱着甚么都不做,对梁傲晴来讲确切是一种不小的折磨。
轻风吹起红色的窗帘,阳台内里清冷的月光洒在木质的地板上面,梁傲晴看着面前熟睡中的家人思路飘到了好久好久之前。
而梁傲晴则恰好相反,因为毫不在乎,她的成绩虽不至于垫底,却也非常丢脸,连过来开家长会的郑叔都会感觉脸上无关。
身材就像是一个滚烫的火炉,江千凝的每一个小小的磨蹭对梁傲晴来讲都是无尽的薪柴注入。她没法节制肌肤的颤栗,更没法节制脑海中旖旎的设想。胸前的小樱桃变得硬/挺起来,敏感到竟连江千凝无认识地挪动都会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浪花。
以是,初生牛犊的梁傲晴带着疑问竟然傻兮兮地跑去问江千凝。一想到当时的景象,梁傲晴就感觉本身的行动当真是太好笑了。
梁傲晴低下头悄悄嗅了嗅江千凝的芳香,暴露了一个暖和的笑容。
手指悄悄超出褶皱的床单,像是弹拨着氛围里的闷热,不循分地游走在江千凝和本身中间。梁傲晴憋着一口气,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指尖触到一丝微热的柔滑,像是触电普通,酥麻的感受从指尖袭上心头。指尖的感受奉告梁傲晴那是江千凝的大腿。
丰腴的嘴唇悄悄地扫过江千凝的肩背,梁傲晴色色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乃至感遭到了细柔的汗毛。潮湿的唾液舔出一条细颀长长的银色湿带。也不知是不是湿滑的瘙痒让江千凝有些不适,她的肌肤紧绷了起来,这让梁傲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梁傲晴颤抖的指尖抚上江千凝的大腿,仿佛是扰了江千凝的清梦,她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这才接管了梁傲晴炙热的手掌。掌心的纹路摩挲着白净的肌肤,梁傲晴的呼吸也变得破裂起来。好想用本身的手抚摩遍江千凝的满身,那种颤栗的感受就像是潮流仿佛顿时就要将梁傲晴淹没了。
梁傲晴肆意地笑笑,看着江千凝,不知为何竟有一种过尽千帆的感受。她终究还是来到了她的身边,而她仍旧没有让本身绝望。一如设想中的模样,知性,崇高,文雅,完美地就像是连宙斯都没法征服的维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