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傲晴一步步走得迟缓,眼神却像是粘在江千凝的身上普通,一秒钟都没有摘下来过。她往江千凝的方向走去,靠近,锁定,打劫。她就像是干枯戈壁中独一的绿洲,那一抹清冷的色采像是雨滴灌入了梁傲晴荒凉的内心。
梁傲晴边说着,边将手伸/入了江千凝最奥秘的处所。阿谁处所逼仄,狭小,江千凝有着比普通女人还要紧致的甬/道。每次梁傲晴都感觉本身的手指要被推拒出来。哪怕是翻开过的身材,仍然还是很紧很温热。
“你如何又……”江千凝想说梁傲晴到底是那里来的体力,方才还连气都喘上来,如何又龙虎傍身了一样。
咕咚咕咚。梁傲晴感觉本身更渴了,喉咙干涩地发麻。
梁傲晴从上至下看沉迷/醉的江千凝,在本身的身/下神情痴幻。她爱极了现在的江千凝,像是放下了统统的假装,对人间的夸姣不再惊骇,也不再回避了。梁傲晴心疼江千凝,每一点每一滴都心疼,她想看江千凝贪婪肆意地去获得统统她想要的东西,而不是带上假装的面具,假装不疼嫁奁不要。
“说你也想要。江千凝,不要禁止本身。”梁傲晴却不满足,她的手隔着纱巾夹着江千凝的蓓蕾,来回肆意地把玩,目光却没有从江千凝的脸上移开。“你想要吗?”梁傲晴变得更强势了,如同一个非要获得答案的孩子,率性又无耻地逼问着。
江千凝一口咬在梁傲晴的肩头。梁傲晴吃疼,手上的行动却完整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狠恶了起来,江千凝靠在梁傲晴的肩膀上,她不得不承认,本身在这个方面,确切不如梁傲晴被攻陷的时候还能那么勇猛。每当梁傲晴卖力取/悦本身的时候,江千凝浑身的力量都像是被抽干了,她只能跟着梁傲晴的频次/抽/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