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好说话?”清欢有些惊奇,“那你的新前提,是甚么?”
清欢笑道:“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晓得我会来似的。”
淡竹翻了个白眼看他,有些担忧道:“公仪姐姐,阿谁云逍,看上去很冷的模样……你要让他来这里,是不是很难啊?”
“叶女人莫非忘了我是干甚么的?”公子卿道,“你把他带来此处,我包管他伤势无碍,并留不下一丝半点后患。”
清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淡竹狠狠拍了南烛一掌,嚷嚷,“滚蛋!”
公子卿道:“为何不好?”
“对啊。”南烛双掌一拍,拉开架式,咧着小嘴笑道,“我想向他请教几招。”
淡竹冲清欢一笑,跑了出去。
清欢对着南烛呵呵笑道:“你们家公子,还真是能掐会算。”
南烛闻言抬开端来,一见是她,立时笑得暴露小虎牙,“哎,你来了。”
公子卿笑道:“小孩子一时改不过口来,叶女人莫要介怀。”
清欢笑道:“他现在,倒是没之前‘冷’了,不过也很难说吧……”
“很冷的模样?”南烛道,“别怕,咱这有的是被子!”
清欢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据实以告,便道:“他受了很重的伤,正在疗养着。”
“干吗?”清欢道,“你很想见他?”
回到大堂的时候,南烛和淡竹立时凑了上来,一齐问她他们家公子如何说。清欢就把公子卿的要求说了一遍。淡竹还未说甚么,南烛先笑了起来,“如许好啊,我又能见到云逍了。”
清欢被他看得有些不安闲,干脆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公子大人,你为我看病,可不成以换个前提?”
“公仪姐姐!”淡竹一把抱住清欢。
“……”清欢无语凝噎。不明白为甚么每次来江海余生楼,公子卿要求的代价,都是关乎她身边的人。大抵是她本身,实在太没有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