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修一面送了她回房,一面向其解释,“陆婠的打算,是让你与薛景熙在柳心亭中会面。而我,则在洞悉她的打算以后,约了她去添香亭。”
公仪修道:“就算走错了也是无妨,若他们去了添香亭,那我就把柳心亭的灯熄了。陆婠去了真正的添香亭,天然还是会碰上薛景熙的。”
“不错,只是还少一点。”公仪修道,“当那王霸天带薛景熙进入柳心亭后,我就命人将添香亭中的灯给灭了。如此,陆婠的视野里只呈现了一座披发红光的亭子,而无别的参照物。才只她一人行错了路,而王霸天却没有。”
第二日,公仪修跪在祖母与长嫂面前。
清欢亦浅笑着荡开他的手去,“傻二哥,我只但愿你,莫要太累。”
公仪修微将眸光移开,“你把我说得太高了,我之去处,如何配与夏天大佛,上行尊者比拟。”
“那两亭相距极近,制式又类似,夜色之下就更难以辩白。添香亭取意红袖添香,亭周环以红色薄纱,远远看去一片昏黄红光,就是它与柳心亭最大的分歧了。”
老太太却劝止住杨氏,“没干系,嫣儿。修儿有甚么话,你就让他说吧。”
杨氏被他吓了一跳,忙来扶他,“二弟是如何了,有甚么话,快起来渐渐说啊。”
“那……”公仪修道,“大佛与尊者等人,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