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相互隔着半步的间隔,星君(汀昊)在她身后偏旁侧半步,一柄伞在她头上撑起,尽善尽美的扮演着他这个情~人形象。
夕颜瞟了瞟劈面台子:“没有声音的戏曲,也叫戏?”
一句话,一语双关,夕颜细细想着,莫非汀昊看出来了,她与那骰子,不、不,是她前几日救下的阿谁男人,陵子瞿,有甚么干系?
他现在的身份毕竟还是汀昊,那真正所要历劫的‘汀昊’已经被他打发走了,但是这场历劫在司命仙君的仙劫册上有写,有些东西,如果不按司命仙君的那命格走,这私行附在历劫之人身上,停滞其他神仙历劫的罪名坐实,恐怕他今后在仙界名声不好。
夕颜楞了一下,她不想骗他,就慌乱的推了他一下:“我们本日不捏泥人,我们去吃糖葫芦好不好?俄然想吃糖葫芦了。”
莛楠还被留在本来的房间内,半途被人叫出去了会,说是妖族躁动,为了报当年前任魔君血刃妖族之仇,正暗自运营着甚么,并且传闻,在妖族中呈现一名神人,此人不知是人是仙还是佛,总之功力深不成测。
星君眯起了眸子,本体仿佛要从汀昊的身材里出来,直接进入到她的神识中,他倒想晓得,谁有这么大的本领敢侵犯他的人,禁止他,嗯。谈情说爱?
夕颜讪嘲笑了一下,僵僵的,她不长于扯谎,可眼下,这明摆着的泥人,她如何讲?
走到街上,目光警戒,从屋顶上走,便敏捷的搜索夕颜的身影,几近将这个庙门下的小镇都翻了个遍,路过一处,瞥见劈面阁楼荡起的纱幔下,一圆木桌旁,做着的一玩手工的女子极像,刚要去寻,却被人摁住了肩膀,叫住:“妖族挑衅。”
星君(汀昊):“可你师父不在家啊?他说还要寻一味药材,获得隔壁镇中。一时半会回不来。”
回到住处,推开门,在院中四周找寻一番,竟然不见夕颜的影子,他喊了喊,亦没有反响,不觉心中一动,莫非,是汀昊?
星君(汀昊)倒没有活力,而是上去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极其冲动的握着,仿佛刚才她说的是她捏的泥人就是他似的,夕颜吓的浑身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