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烟雨这面,美意老婆婆把她带到病院门口,“小道姑,你出来吧,这就是镇上最好的病院。”临走时老婆婆也不晓得出于啥心机,塞给她一个大红薯,看到吃的表情当即变好的烟雨,忍住吃的动机,揣进怀里往大楼里走去。
等月白找到机遇从警局里溜出来时,绕着四周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烟雨。摆布急的团团转,就看警局大门被推开,呼啦啦很多人跑了出来。
月白被他的吼声镇住,冷着脸看了他一眼后走到门口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再吵吵要见烟雨。
镇病院大楼很高,烟雨站在大门楼仰着脖子数数,一共九层,不由皱皱眉头,感受怪怪的,没有草帽傍身,烟雨临时判定不出诡异的处地点那里。
正焦急着,俄然门缝里闪过一个影子,烟雨顿足,不成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小白?”
三楼一间屋子,和楼下关押烟雨的审判室恰好一个方向和位置,重重铁门以后,地上躺着一个浑身肮脏,蓬头垢面的酒鬼。俄然酒鬼展开双眼,没有一点黑眼仁,只剩下凸起的白眼球的眼睛死劲鼓着,双手呈鸡爪状伸开,张着嘴巴却喊不出话,手脚之上的铁链被他拽的“咔咔”作响。
张帆呲鼻,最瞧不惯这类江湖骗子,平常瞥见他们油嘴滑舌的棍骗大众,不犯案就算了,如果落到他手里,准叫他们秃噜一层皮再出来。
矮瘦子苦口婆心劝了她半天,让她说清楚这个“三少”是哪家公子哥,小道姑泪眼昏黄的看着他,说了句差点气死他的话,“他是魔界的,不是我们尘寰的。”
从前面冷巷里钻出来的烟雨,茫然站在街头,到那里去找颜三啊?
电话另一头的人被他凶巴巴的喊声吓到,结巴的说道,“还……还在抢救室。”
月白推开拦着他的差人,惶恐的四周寻觅烟雨,张帆狠狠地一敲桌子,“给我诚恳点,等会儿在清算你们这几个招摇撞骗的。”
秃顶老板底子就是不嫌事大的主,这都哪跟哪,单凭烟雨浑身湿透就妄加猜想,听到月白耳朵里,的确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