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将无法,只得道:“那将军要带多少人?”
“将军不成啊,此次病疫猝急,或许还是敌方阴招,将军以身犯险,岂不是让我军堕入更加艰巨的局面?”
气候如此卑劣的环境下,她若强行前行,只怕就会变成断腿这位的交班人。赶上了,虽不知他是北昭人还是南越人,总归不该见死不救,被雪困在此庙中,就是天意要她救他一命吧?以是式九微出了破庙,从火月马鞍侧的褡裢中取了一个深嘴壶,去掉壶嘴,然后在无人踩踏的洁净雪地中舀了一壶雪,又重新回到了昏迷那人身边。
式九微也愣住,印象中仿佛没人在她女扮男装时一眼便认出她是个女人,更向来没人在问她的名字时用上芳名二字,她为人干脆,熟知她的人也会一样利落地问她将军名讳为何。此行虽是便装,但遵还是例还是女扮男装,可他却如此必定她是个女人,也是怪事一桩。
式九微决定趁此机遇,亲身穿一趟敌军重镇,去请一名名医脱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