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阳光正烈,楚凌云已邀着韩禛去了阴凉处的亭子里坐下,品着茶水,吃着生果糕点,而陌莉则背着那把剑跪在骄阳下,又沉又重,口干舌燥,就她傻子似的跪在这里,斜眼瞄了瞄,那只鸟仿佛还盯着她呢!也不晓得还要跪多久,可爱的楚凌云,若非为了赎罪,她才不会真得跪在这里。
陌莉回眸,这韩禛和顾泉都已经跪在地上,三叩六拜行大礼了。
“不得胡说!”韩禛怒斥着,转头又问道:“你当真健忘了之前的事?”
陌莉心不在焉,心机这会儿在那只鸟身上,好美的宠物鸟,好想吃。
陌莉按耐住内心的悸动,她是来负荆请罪的,千万不要肇事,从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松了情感。韩禛见此也紧了一紧,原担忧这丫头必定会大闹摄政王府,才将其捆绑起来,可现在一见她遭到如此大辱竟然没有涓滴的怒意,韩禛不由心头一震,面上却还是保持了风采。
陌莉翻了几翻白眼,只感觉头晕了,好晕!
“王爷谈笑了,微臣传闻王爷昨日受伤,不知王爷可知是何人所为?”
楚凌云抿着茶,霸气的笑着,想来韩禛到是很有诚意,眼看着其妹正跪在骄阳毒头里,他连眉毛也没抬一下。
“早前如此灵巧听话,也就不必吃那么多的苦头。”
“我被这府内风景利诱,不由看呆了。”
“这些苦算的了甚么,不就是负荆请罪嘛,若非为了我哥韩禛,我还真不屑再见到你,杀了我就像捏死蚂蚁一样轻松,但是你不敢,你怕我。”
“韩禛本日带舍妹前来请罪,舍妹不识好歹开罪了王爷,还望王爷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宽恕舍妹懵懂无知!”
“轻浅,还不跪下。”
楚凌云挖苦的声声响起,陌莉昂首凝睇着他,嘴角扬起笑意。
陌莉像漏了水的椰子一样,吊儿郎当的模样,恰好倒倒的跌进了王府。
甚么!
我去,这还是不是她亲大哥啊!?答案必定不是啦——
“韩大司马,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司马行如此大礼,本王真是不敢当。”
不是孔雀吗?
眨眼?
楚凌云冷冽的眼里充满气愤,她怎的能够如此的肆无顾忌,放浪不羁。又异化着有一丝惊诧,另有些莫名心机,这统统的情素落在她清澈的明眸里,到底是谁给了她如此的胆量,随便一句话就能激愤他,就能让他想要摧毁统统。不,他不能被她所控,他不能。她说的对,他还不能杀她,他要具有她!
“韩大司马果然不容小觑,成心机,你这mm性子刚烈,霸道霸道,目无天日,倒也有明天这般安温馨静的跪在本王的府中,本王非常吃惊!到底还是韩门后代,能屈能伸,方得善焉。”
楚凌云远了望去,看着那肥大的身姿摇摇欲晃,这般折腾一番,不死也虚脱。
韩禛的眼神看着院中的陌莉,抽搐了一下眉,但粉饰的极好,转眼勾起嘴角的笑意道:
楚凌云淡然的盯着他,含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
楚凌云双手交叉,并未上前去扶韩禛,身后一群仆人,大有带人看好戏的神采。
韩禛,在府里那般威武的人,膜拜在楚凌云的脚下,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高。本来人在权贵的面前,就算你再傲娇又如何?在朝为官者,他始终是君,而你是臣。
“哦,如许真是太可惜了。”
“二蜜斯放心,我就是砍了本身也不会砍二蜜斯。”顾泉能如许说,只能申明他对韩禛特别的忠心,那不是普通的干系。
陌莉被胜利的被绑成了麻花,背上还插了一把剑,好重!本来那把剑不是用来砍她,而是拿来背的。
“大哥,我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