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话没说完,只听丰多虚打断道:“休要抵赖,若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轩长老,莫要放过这凶手。”说完,丰多虚向轩长老抱拳说道。
姬少阳和保护莫离的几位师兄弟见拓拔玉如此不分场合的说话,暗道,这头笨熊,尽添费事,赶紧朝拓拔玉使眼色,让他闭嘴。
“甚么?不是案发第一现场,姬少阳为了给莫离洗清怀疑也真敢说。”
轩长老犯难,出了命案,必必要查个水落石出,给众弟子和师门一个交代。但是,莫离手持紫云令,就即是有了紫云真人这个背景。从现场的证据来看,莫离有很大的怀疑。时进死在莫离屋前不远处,莫离双手和衣服都感染血迹。此事究竟该如何措置,如果措置不当,或是南平众弟子悠悠之口,或是获咎紫云真人和云霄峰一脉,要晓得紫云真人但是连掌门真人都要谦逊三分的大人物。
“轩长老,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们怎敢放心待在师门修炼。”
“如果此事不严惩凶手,我等安然如何保障。”世人异口同声地说。
“传闻姬少阳与莫离交好,曾经他们还在一起论道。”
“姬少阳,你少扯谈,你看着竹子、这地上的足迹和这砍断的树枝,以及时进这身上这身上的多出剑伤,还不能申明这是第一现场?”丰多虚指着现场的这些被砍断的树枝和竹子说。
“啊~”
“闭嘴,天白,将莫离收押,哼!”轩长老甩了一下袖子,回身便走了。
“轩长老,长老!”拓拔玉喊道,轩长老头都未回。
莫离暗道,这是有人不想他留在玄天宗啊。到底是谁呢?是祁连之,还是方天白?如何办?该如何措置呢?把时进师弟的尸身就此埋葬?不可,如此做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还是去禀告轩长老吧。
“是啊,莫离没有杀人动机啊。”
“就是,我们也是方才到这里的。”
“少阳,时进师弟骸骨未寒,沉冤未雪,你莫要欺他。”方天白说。
轩长老见时进躺在血泊当中,而莫离那洗得发白的长衫和双手沾血,刚欲开口说话。
二人话闭,人群蓦地静了下来。
金长老见人群中,喧闹一片,而这姬少阳半晌不说话,不由咳了一声。
“回禀轩长老,弟子并没有残害时进师弟。“
轩长老骑虎难下,想了半晌,叹了口气说:“罢了,天白,你与祁连之、丰多虚、少阳先把莫离带入邢事堂看押。
“就是,我师兄底子就没有杀人动机。”拓拔玉当即弥补道。
“我们是跟着轩长老来的,莫非轩长老也有怀疑?”
“要说残害同门,方天白和祁连之当时将我师兄打成重伤,也未见有人措置他们。”拓拔玉对轩长老不满道。
莫离伸着懒腰结束了一天的修行,俄然门别传来一声惨叫。
“……”
“这拓拔玉真是脑筋有病,这类时候还要站出来。”
“你们这帮鳖孙,少阳师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莫离师兄不是杀人凶手,你们为何非咬住不放?”拓拔玉看着这帮不知所谓的人,心生肝火。
姬少阳看了丰天虚、方天白和祁连之一眼,随即对轩长老说道:“轩长老,刚才丰师弟所说不无事理。不过,时进师弟身上有两处剑伤非常可疑。第一处过后背,第二处是胸膛。遵循伤口的深度和宽度,利器必定是这把匕首无疑,不过两个伤口较着偶然候差。后背的伤口周边血痂已经固结,而胸前的伤口仍有鲜血溢出,明显胸前的伤口是后补上去的。其他的剑伤与胸前的匕首所刺的一刀如出一辙。”
“弟子大胆猜想,凶手与时进师弟是熟悉之人,因为某些启事起了抵触,是以凶手偷袭了时进师弟,用匕首从后背刺了时进师弟一刀。随后转移至此处,凶手为了制造假象,故布疑阵,形成这里是第一现场的错觉,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发明时进师弟并未身亡,因而用匕首再一次补了一刀,刺穿时进师弟的胸膛,时进师弟就此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