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思考一会,然后道:“谷王,虽说我二人筹办开城纳降,但是朝廷以内仍有很多拥戴陛下之臣,且金川门皇上的奉天殿并不远,如果有人提早通报,事情还不知会如何生长,依我之见,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让天子与文物百官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为我们的阶下之囚。”
王钺道:“是”
说罢,耿炳文出殿而去,不久,老建军拉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军士跑进殿来,跪地奏道:“启奏陛下,老将刚出宫门,就碰到了此人,此人说有要事禀告,故老将将此人带了过来。”
朱棣道:“谷王手札当中说道,后天开城纳降之前会先在城门之吊颈挂一红色大旗,然后我等复兴兵直入应天府,从本日起,我等要早做筹办。”
孙立忙放下酒杯走到燕王前双膝跪隧道:“燕王入城以后必然成九五之尊,小的在此先拜过皇上。”说罢孙立口呼万岁,行三拜九叩之大礼。
燕王非常欢畅,与孙立痛饮到入夜。
建文帝听到两人的谈吐,也不由的堕入了深思,然后道:“稳妥起见,要不派一人前去金川门一探真假?”
谷王笑道:“将军与本王想到一块去了,我有一计,可让应天府尽在你我二人手中。”
建文帝摆了摆手道:“快传。”
建文帝不作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就在此时,少监王钺跑入殿内,报导:“启奏陛下,金川门守城将军李景隆派人前来向皇上传奏动静。”
老建军耿炳文上前奏道:“启奏陛下,老臣也附和黄大人的设法,那守城将军李景隆此时向陛下奏报燕王退兵,依老臣只见,李景隆必有反心,还望陛下明鉴。”
孙立带着谷王的手札另有曹国公李景隆的令牌来到燕王朱棣的大帐当中,朱棣见后甚是欢畅,忙叫人安排酒宴,接待孙立。
建文帝一听是燕王要撤兵的动静,顿时欢畅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孔殷的问道:“燕王要撤兵了?此话当真?”
谷王双手背于身后道:“将军莫非不知兵不厌诈之理?”
李景隆道:“王爷此计甚庙。”
大臣此时也早已炸锅,有哭的,有叫的,殿内哄成了一片。马皇后看到建文帝哭倒于地,也一边哭,一边用手绢给建文帝擦着眼泪。
李景隆笑道:“谷王这话若非讽刺本将军?我看燕王进城之日,是我二人升官发财之日吧!”
建文帝坐地痛哭道:“迟早一死,死于别人之手还不如死于本身之手,起码不再遭到仇敌的欺侮,起码寡人还能保存一些做为天子的庄严。”
朱橞回身望皇宫反向望去,道:“改朝换代就在我二人身上了。”
不一会,一名身穿重甲的军士来到了殿内,跪地奏道:“启奏万岁,李将军让小的传话说燕王的军队正在清算行装筹办撤退了。”
在场的众位官员听到建文帝的话,无不悲伤落泪,殿内哭声震天。就在此时,有一人从众位大臣当中走出,来到建文帝面前拜道:“陛下,俗话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今之计,陛下应速速移驾,留则死,动则生。陛下应效仿晋朝重耳。陛下只要留住命,他日才气再图天下。”
殿内还是一片群情之声,好久,太常卿黄子澄上前奏道:“启奏陛下,此时燕王士气正盛,今又有诸多藩王投入燕王账下,此时退兵,必定有诈,还望陛下明鉴。”
建文帝闻言大怒道:“好一群狼心狗肺之徒,昔日受朝廷恩情,今不思回报也罢,反而投入反贼。”
建文帝额头上冒出了虚汗,焦心的在殿内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当今燕王已经包抄了皇宫,寡人如何能逃得出去。这走不能走,死不能死,这可叫寡人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