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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罗少恒就带顾柏他们去了山顶的石庙观光。山顶上除了石庙以外,外边的小道上另有很多云山脚下的住民过来摆摊卖一些特产和记念品之类的东西,供来玩耍的搭客们买归去做个记念。记念品大多都是一些小物件,木头制作的偏多,有木质雕镂的小挂牌、刻字的小梳子、香木雕镂的小型莲花、复古的油纸伞等等,算不上贵重,却胜在做工详确。
此时下山的另一条小道上,一名男人的脚步俄然顿住,转头往山顶的方向望去。
“喂。”罗少恒接起电话。
――比来一向在梦见他,他还是是当年的模样,而我却不再是他爱好的模样,真惊骇下一次见面,他能不能认出我来。
“抱愧,罗肴那臭小子误导我了。”罗少恒有些难堪又歉意地看着面前两个青年,重视到此中一个耳根泛红,赶紧说,“我顿时让前台换成标准间。”
午后的画室里,阳光从窗户晖映出去,将室内里间的人影子拉长,几缕亮光印在他的侧脸上,仿佛罩了浅浅的一层白光。
罗少恒带他们两人去石庙祈了福,以后便在小道上闲逛起来,好让两人挑些小物件带归去做记念。
屋里的窗户没关,轻风带进丝丝寒意,他拉了拉搭在腿上的毛毯,闭着眼睛持续地躺在摇椅里,一点点重新描画梦里那小我的模样,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下一次见面……本身大抵已经七老八十了吧。他笑了下,悄悄合上了本子,目光刚好落在本技艺腕上的佛珠手串上。看看了好久,他将佛珠脱下来,手指停在佛珠上刻字的处所悄悄摩挲,细细摸过“沈“字的纹路,内心一片安宁。
罗少恒看出他的顾虑,出声道:“我帮你们拿就行了,罗肴常常过来,我让他拿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