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当时沈幕城还在你们病院里?!”罗少恒震惊地问,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那是谁?”罗少恒没想到沈幕城竟然真的送到了市病院。
进村的路并不好走,出了县城的免费站没多远便全程是泥路,陈旧的面包车一晃三停地在路上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进到村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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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云浮山上的沈云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个跟头,幸亏中间的陈湛拉了他一把。
罗少恒这些年走了很多处所,也去过偏僻的山村,这些泥石路段不感觉有甚么,反倒是沈幕城又革新了一次下乡经历。
从谈天记录上看到两人聊得挺高兴,还发了照片,沈幕城脸黑了下。他关掉照片,持续往上翻,然后发明罗少恒刚去b城没多久他们竟然就已经加了老友。
徐德州正锄着地,看到有人过来,还是没见过的人,他只觉得只是来问路的就没多在乎,可听到对方叫了他一声徐大夫后,他握着锄头的手僵住了。
实在太深切了,少年跪在尸身前,因为痛哭弯下的背,给人一种几近再也直不起来的感受。
“是的,就在楼上的重症病房。”徐德州面色惭愧地对他说,“非常抱愧,当年对你坦白这类事。”
徐德州的锄头落到地上,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沈幕城:“你……是你……”
即便对他曾经做过的事有所痛恨,但现下看着他佝偻的模样,罗少恒也说不出其他的重话来。
徐德州住在永康村,离县里另有些远,他们在街上包了辆小面包车畴昔找人。
至于照片,他刚才看到沈云在朋友圈说这几天把一年份的山都爬完了便在底下批评了他一句,然后沈云便发了个照片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