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五少一眼,此人受伤了,某个方面还不消停。
吃过早餐,我送强强去幼儿园,趁便上班,临走之前,我叮咛五少好幸亏野生着,先不要上班,五少像个听话的大孩子,点头的时候非常乖萌。
转天就是周六,强强和那少爷在家里用跳棋杀的不亦乐呼,我出去买菜,趁便去周边转了转。
低头瞅了瞅他那暂新的西裤,头皮一阵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弯下身去,解他的皮带,五少垂着两只手,低头看着我。
“太太,我耳后有颗痣,如何了?”
老头子在一处古画摊前停了下来,对着一副兰花图细细地端祥起来。
“下边也得帮手。”
我心血来潮去那边逛了逛,不测埠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背影。他穿戴对襟的中式男装,背着个手,背影挺刻薄,围着那条长长的街漫无目标转悠着。保镳员不远不近的跟着。
没错,出去的此人,就是吴太太的丈夫,爱纱的爸爸,律所的那位合股人之一。
“那又如何样,说不定到了她这里,遗传基因就变了呢?”
“哎哟,哎哟。”
立即又是一阵心疼,“我还是带你去病院看看吧,别真的伤到骨头。”
她独自进了办公室,旁若无人的,走到我身边,俯过身来,对着我的耳朵部位左瞧右瞧。
五少:“哎哟,真疼,身上都快臭了,必须得沐浴,你要不帮手就算了,我最多忍一下。”
“你要干吗!”
五少发了个动静过来,“敬爱的,我胳膊仿佛肿了,抬不起来,也穿不上衣服,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