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那一大袋子东西。
“高乐，你带她们去我的公寓，我去去就回。”
莫子谦负气又衰颓地捂住了脸，又渐渐松开，“我很没用对不对？”
但内心仍然是萧瑟的，我是恨他的，不管他是不是成心和陈丽嫣上床，他们生了女儿都是究竟，让我蒙在鼓里将近四年也是究竟。
“他很好。”
“那女人死了，强强受了伤，现在在群众病院。”
“如果你真的还在乎我，又爱这个孩子，就把我们送到加拿大去吧，温总在那边会照顾我们。”
我看着这凌晨我分开时，另有着新鲜生命的女人，一转眼变成了一具尸身，一时候呆呆地站在那儿，竟是连强强的安危都忘了。
带着一个父亲对亲生子的心疼，他悄悄凝睇着孩子睡着的容颜。
“我们三小我都在这里，你不怕陈丽嫣晓得了，让胡也明来杀了我们吗？放一把火，把我们一同烧死。”我挖苦开口。
强强小手抱着我的脖子，呜呜哭起来。
我打电话给佳郁，奉告她秦素敏死了，我和强强现在在莫子谦的公寓，佳郁非常震惊，半晌沉默，最后开口，“强强没事吧？”
高乐把我们送到屋里，就又返回了病院，那边另有秦素敏的事情要措置。
莫子谦走了。
莫子谦把电话挂了。
高乐站在门口，浴言又止。
我抱着强强，仍然坐在沙发上，像僵住了一样。就这么地坐了一宿。莫子谦他也一宿没睡，七点钟时又走了，临走时叮嘱，“不要给任何人开门，除了高乐。”
高乐又说了些甚么，我没心机去听了，我刚强地以为，他说的统统，都是在为莫子谦摆脱，他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他有些烦躁霸道地开口，而后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