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烟就坐在篝火劈面,身姿被飘飞的火焰映得有些变形,正怔怔地入迷。
“我昏倒了多久?”秦言一开口,发觉嗓音没那么沙哑了,发声也变得清楚起来,“现在甚么时候了?”
秦言忙道:“我也是随口一说,师姐就当我放了个屁,不要往内心去,岳先生他们能够等急了,走吧,不要再担搁了。”
秦言不肯开口叫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一撑手臂就传来痛彻心扉之感,一下子又摔回草地上。
秦言展开眼的时候,头顶繁星已经洒遍夜空。透过树丛枝叶的裂缝,模糊能够瞥见不远处高崖直刺苍穹的锋锐表面。他当即判定出,本身正置身于绝壁下方的丛林中。中间是一堆篝火,火焰噼啪腾跃,带来阵阵暖意,使得他衰弱的身材仿佛略微答复了一些元气,只是还是酸痛疲软,难以转动。
玉寒烟悄悄点头,垂下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透暴露几分羞怯之意。不过就在半晌以后,她便规复了常色,扒开秦言的手掌,冷声道:“既然谅解吾家了,就别再占吾家便宜。”
现在两人正逗留在半山腰上,中间就是峻峭的崖壁。借助敞亮的星光,秦言清楚地瞥见了玉寒烟的神情。她的脸颊被红晕染透,眼神清冷若夜空寒星,侧过脸来,冷冷隧道:“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丢下去?”她怒极之下,连自称都改了过来。
他吃力而迟缓地抬起右手,道:“那好,你把脸伸过来。”
既然玉寒烟主动提出来了,秦言也不会回绝:“那,就劳烦师姐了。”
秦言道:“真的没干系,不消再介怀,我谅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