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谈笑吧,后天就是你爹大寿了,你不去排练节目,反而把我拉到这里来搞这些东西,还只让我看一遍就给你弹出来,你当我是神仙吗?”
秦言对她莫名其妙的行动感到迷惑不已:“大蜜斯不是已经测试过我的程度了吗,我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善于……”
顷刻间四周一片沉寂,坡上统统人的行动都在那一瞬呆滞,看到这一幕的仆人们全都目瞪口呆,继而慌乱地低下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教你学琴。”林沐瑶起家往旁走了两步,道,“现在轮到你了,把我刚才弹的曲枪弹一遍给我听。”
幸亏,直到两人走出楼阁,林沐瑶也没有拿女人衣服让他试穿,令他不消再作无谓的纠结。不过林大蜜斯也没有带他去藏书阁的意义,从他们行走的线路来看,下一个目标地是北面的半月坡。
她一边讲解一边拨动琴弦,一双纤手在琴弦间高低飞舞,弹奏出一串流利幽淡的乐声,好似青木纹理所化的波浪也荡动起来。秦言不知她意欲何为,但也细心看了下去。只见她左手按弦,右指连番弹挑,如同乌黑的精灵在欢畅地跳舞。琴声从她指缝间流窜出来,时而轻灵清越,时而沉着浑厚,时而悠远舒缓,时而激越彭湃,直到最后化为一声铿涩的断响,两手齐按,余韵断绝。
“你,你……”遭此轻浮的慕城雪当即红了眼眶,泫然欲泣。林沐瑶赶紧上前安抚道:“雪儿你也别悲伤,你又没有亏损,那也是我的初吻啊!好吧好吧,是我错了,你别哭啊,我再也不敢了……”
但是一想到藏书阁的那本《清微居剑诀总纲》,他的心又紧紧揪了起来……
慕城雪不知所措地瞪圆了眼睛,呆呆地任林沐瑶舔舐她的樱唇,直到半晌以后她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林沐瑶,气愤地嚷道:“瑶儿你作死啊,那还是我的……”说到这里她发觉到秦言的谛视,两颊如被火烧普通,染成一片素净的红霞。
秦言从速跟上去。走上山坡,就听慕城雪迎上来讲道:“你们俩也去得太久了吧,诚恳交代,是不是干了甚么好事?”她的目光在秦言和林沐瑶之间打转,明眸善睐,用心暴露促狭的神情。
莫非是因为大蜜斯看上了浩辰罡,不肯慕城雪与她一同分享,以是才派我来引开慕城雪的重视力,然后她才好乘虚而入……
回到梅园,林沐瑶并没有直接去半月坡,而是将秦言带到了一座僻静之处的楼阁内里,并命人拿来了瑶琴、笔墨等物事,一一摆放在桌前。
“闭嘴!”林沐瑶没好气地打断他,双手按在瑶琴上,沉喝道,“看好了,瑶琴有八种根基指法,劈,托,抹,挑,勾,踢,打,摘,弹弦按弦要有力度,所谓弹欲断弦,按欲入木,手指要矫捷,不成呆滞……”
秦言越来越思疑林沐瑶的目标了。搞这么多女孩子家的玩意儿,她不会是想让本少爷男扮女装吧?那也太丢脸了,打死本少爷也不干!
一起上,林沐瑶仿佛堕入了重重苦衷中,再也未见开口。直到来到半月坡前,远了望着慕城雪与一干侍卫主子的身影,林沐瑶略微停顿了一下,侧过脸来低声叮咛道:“一会儿要在慕蜜斯面前好好表示,让她对你另眼相看。”
“你的初吻,是不是。”林沐瑶悄悄一笑,用心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透暴露悠然回味的神态,“口感甚佳,余韵不断,就像你的琴声一样。”
仰仗搜神咒的影象,加上林沐瑶那番话的指导,秦言将一整首曲子的姿式行动都复制出来,连用力的技能和强度都一模一样,与林沐瑶刚才弹奏的曲调没有任何辨别。
又是在一声铿涩的断响以后,秦言双手按弦,皱眉说道:“只要半首曲子,实在是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