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点头,取下脸上的蒙巾,正对东泽。
“下去吧。”夭华不再看到来之人,在到来之人分开后侧头看向软枕边那块碎成两半的玉佩,玉佩上沾上的血渍都已经被擦拭洁净,那颗藐小的卵虫子也已经没有,信与不信到现在还首要吗?
远处一向看着这统统的狄墨,就要趁这个时候上前杀夭华。
深夜,两只飞鹰一前一后落于夭华寝宫的窗边。
“那本祭司可就等着了,但愿宫主千万别让我绝望。”底下追的追,乱的乱,混乱成一片,上方的两人已经埋没刀光的针锋相对起来,但光从大要看还是甚为淡定,仿佛在心平气和地会商着甚么。
“是。”两名魔宫中人立即将小岩押了出去,锁到殿外的院中。
东泽本来并不知救他的是甚么人,一听声音后顿时认出来,不测而又错愕,“是你?”
东泽咬牙、握拳,硬生生忍住没有痛呼一声。就在这时,一名蒙面黑衣人倏然呈现,一下子飞身入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从魔宫中人手中救了东泽就走。东泽身上的玉佩在被救走的顷刻从衣袖中滑落,落于地上那滩血迹中,碎成两半。
白日当众救走了东泽的那名黑衣人换了身衣服,一小我悄悄来到夭华的寝宫,进入宫殿内,对斜靠在软榻上面慢条斯理品茶的夭华拱手,“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