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躲在旅店廊下,看着海上的暴雨。我把珍珠抱在怀里,连连亲她。
“感谢叔叔。”珍珠有点惊骇。
“下雨喽!下雨喽!”珍珠特别高兴。
我问她“妈妈”是甚么样的,她说:长头发。红红的。说完就吓坏了,不敢再说了。
入夜如夜,一道巨型闪电闪过,照亮了澎湃的海。
如何也亲不敷。
“我想跟你睡,就两个。”
一分钟也不错过。
“感谢叔叔。”
暴风骤起,吹得我们的长头发糊了满脸。接着雷声高文,暴雨如注,桃桃抱着珍珠敏捷跑返来,两个孩子哈哈直笑。
我没理他,跟桃桃一家挥手拜拜。
珍珠很猜疑地看了我一会儿,说:“不是你。”
邢安安!!!我内心对着虚空骂,你给孩子托梦,好歹能不能慈爱一点!
“我怕妈妈。”
下午非常生日过完了,孩子们又去海边玩。我们两个不是亲妈胜似亲妈的女人,把孩子里三层外三层地抹上防晒霜,然后就丢到海边的艳阳下。
“怎着?”刘先生瞪眼:“这么长时候不是我一小我带孩子的?”
这么多人挤在刘先生的车上,我以我庞大的身躯挤在后座两个小朋友的安然座椅之间,这两个皮猴子隔着我对打。车程三个半小时,我被吵得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