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挤在刘先生的车上,我以我庞大的身躯挤在后座两个小朋友的安然座椅之间,这两个皮猴子隔着我对打。车程三个半小时,我被吵得头都要炸了。
啥!?
“我不怕肉虫。”珍珠说。
邢安安!!!我内心对着虚空骂,你给孩子托梦,好歹能不能慈爱一点!
下午非常生日过完了,孩子们又去海边玩。我们两个不是亲妈胜似亲妈的女人,把孩子里三层外三层地抹上防晒霜,然后就丢到海边的艳阳下。
“感谢叔叔。”珍珠有点惊骇。
“不晓得。”珍珠不记得了。
接着庞大的雷声炸开,吓得桃桃跳了起来。
“我怕妈妈。”
“你如何不好好教她?”王晓也演不下去了。
暴风骤起,吹得我们的长头发糊了满脸。接着雷声高文,暴雨如注,桃桃抱着珍珠敏捷跑返来,两个孩子哈哈直笑。
“不怕。”她晃着两个湿哒哒的细细的小辫子。
“你梦见甚么了?”
“爸爸...叔叔。”珍珠说。
“我掉到大黑洞,你也会救我的,你也是我妈妈。”
“桃桃哥哥不是也有爸爸吗,这个就是你的爸爸。”我说,但是语气中的不耐烦实在没法节制。
终究到我家,我拖着行李拉着珍珠下了车,就看到王晓车子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