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蜜斯?”知书放大声音,又叫了几声。
“蜜斯?”知书迷惑地看着季寒蝉,问道。
“走吧”
“蜜斯,出了甚么事,这么晚了要去那里吗?”知书拿起梳子,快速地便梳起了头,挽了个流云髻。
“啊!”
“蜜斯,产生了何事”拾锦早已在门外候着,半弯着腰,问道。
两个侍卫见此,忙把刀拿开,恐怕伤了这令媛蜜斯,毕竟他们也只是戋戋守门的。
“你现在顿时去给老爷说,我梦中梦见父亲性命攸关,血流成河,放心不下,现在顿时要去寺里给父亲祈福”
“废话如何这么多,顿时去,我出府了”
“但是...蜜斯...这么晚了,您还要...”弄诗踌躇着说道,明显也不太附和季寒蝉的决定。
三人上了马车,季寒蝉坐一侧,知书和拾锦坐另一侧。
二人聊着聊着,垂垂聊到了客岁的上冬节,似谈到了一些趣事,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三蜜斯...”
知书没有发觉到二人的小行动,见季寒蝉靠在车窗沿上就要睡觉,忙把披风盖在季寒蝉身上。
“蜜斯,您好好睡吧,上山去不过一个时候,到了奴婢们会叫您的”
只见季寒蝉衰弱地站立在门口,冬夜里北风阵阵,却只着了一件红色的里衣,头发乱糟糟的,似摇摇欲坠般。
夜已深,现在,知书正于另一个丫头,弄诗的房中,二人点着灯,一同坐在床上,促膝长谈。
“梦中,我梦见父亲出了事...满地的鲜血...血红的鲜血”季寒蝉点头,做出一幅哀思的模样,顺手拿了件衣服便穿了起来。
“蜜斯,蜜斯,如何了,你可还好?”知书谨慎翼翼地在木门上敲了几声,见没声响,便有些焦急了。
侍卫们有些松动,犹踌躇豫着不知如何是好。
季寒蝉一笑,表示两个丫环跟上,知书一愣,看了看兴高采烈的拾锦,不由叹了口气,无法地跟上了。
“闭嘴,本日谁敢拦我,就是要我父亲出事!我是为了父亲的安危去祈福,如果梦境中的事情成真,你们担得起这个任务吗?”季寒蝉眯起眼睛,呵叱道,“都给我滚蛋”
“蜜斯?”知书一震,忙站起家来,“是蜜斯”
“你去叫马车”季寒蝉一见二人,便对着弄诗说道,“快,顿时去”
“是啊,蜜斯,还是归去吧,只是一个梦罢了,这么晚了出门,万一出事了该如何办?”知书见此景,也忙小步走过来,低声劝说道。
“睡一觉吧,一会儿便到了”季寒蝉捞开帘子,望着乌黑的夜晚,又对着知书说道,“你把披风盖上睡会吧”
“快来”
知书跟着季寒蝉,二人便一前一后地向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