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嫌他们叫的太刺耳,一哥们拿抹布给堵上嘴。
怪不得叫做排骨男,满身高低除了皮就是骨头,本来是吃屁股吃出来的。怪不得娜娜会火烧屁股分开你,你说你整天吃这个屁股,阿谁屁股的,满嘴里都是甚么味,谁受得了?今后的离他起码三十米,还得站在上风头,免得被熏死。
龅牙妹顺着排骨男的手指一看,火冒三丈:“你丫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上赶着去舔屁股。那瘦不拉几的屁股有啥滋味,要啃也该啃老娘的……”
哥们没有负罪感,不为别的,谁让我们穷呢?人是豪杰财是胆,一个金币难死豪杰汉,哥们现在听不得金币一听金币就有前提反射。
……
妈啊,姐啊,神啊……
“去死吧。”娜娜发作了:“你们谁把他们几个给打成猪头,姐赏一令媛币。”
大厅里的男男女女看看排骨男,又看看娜娜,那眼神非常奇特。恶心、惊悚、猎奇,另有离不开的八卦。看着娜娜那红扑扑的樱桃小嘴,不知不觉地目光渐渐下移,移到娜娜的那屁股上。
固然绝大多数人都不喜好鸡屁股,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丁味如众分歧的重,就好这一口鸡屁股。不然人间酒楼早就把鸡屁股给切吧切吧扔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被喂了毒药的排骨男脸红脖子粗,脖子上鼓起一道道青色的经脉,眸子子瞪得贼圆贼圆地表达着气愤,但是嘴里因为塞了太多的鸡屁股只能收回“呜呜呜……”。但是你不说话,别人如何晓得你不想吃鸡屁股。
排骨男的贱骨头发作了,想站起来去安抚安抚娜娜,被龅牙妹一把抱住,宝贝啊,你这是如何了?不想吃鸡屁股?不吃鸡屁股,我们吃牛屁股猪屁股好不好?
啥?你想走?那可不可,可舍不得你分开了。你这要分开,莫非又要我找千年?
这个娜娜和他那么多日子里,总不会没有阿谁亲个嘴吧,那么娜娜的嘴里不是也有阿谁甚么味道。味道神啊,不能想,想起来太恶心,没法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