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堂内坐着的都是男人,瞥见林若溪这般举止顿时炸开了锅。
“但是你伤到了紫儿……”说出这句话,龙傲天本身都感觉没有底气。
龙宗主,若溪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谦逊三分,人还犯我还他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您这不要脸的女儿毫无底线地次次侵犯于我,若溪看在九千岁和您的面子也一次次放过她,但若溪总不能这么放纵她一辈子吧?如许吧!您就给若溪说个明口语,您筹算再让我放过你女儿几次?”
龙傲天这平生阅人无数,可还是第一回碰到笑着说本身脱手把舌头割掉一截的人。林若溪明显在笑,但不晓得为甚么,他就感觉林若溪不是在开打趣,亦不是危言耸听。这个肥胖不堪的少女是当真的,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只要他同意她划烂紫儿的脸,她就绝对会割下本身的舌头了偿。
这一巴掌打得虽狠,林若溪却瞥见他将小瓷瓶里的药丸送进了龙纤紫嘴里。不过刹时,龙纤紫流血不止的舌便被止了血规复了知觉。
第二天,龙女人口出大言,我仿佛提示过她,若再敢打断我给病人诊治,我便割掉她的舌头。可我仍然没有脱手对于她。
林若溪死死盯着龙云轩漂亮不凡的脸,眸中情感变幻莫测。
渣女被清理洁净,林若溪微微松了口气,她此时的心都被那四个小病人揪着,竟产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有力感和烦躁。
“来人!将蜜斯扶下去歇息!”
甚么样的人才有这等笑谈存亡的勇气?甚么样的人才有这等懦夫断腕的断交?这一刻,龙傲天竟有一点点敬佩这个傲慢到令人讨厌的小丫头。
说罢!他又扭头朝轩辕帝笑笑:“皇上,枫儿方才在打打盹,仿佛误伤了二皇子,您惩罚我吧?”说是惩罚,花世子滑头的眼睛里倒是满满的对劲和幸灾乐祸。
轩辕帝都说无妨、揭过,凤渊只能硬吃下这个闷亏,他虽羞愤又憋屈,却也当真不敢招惹花世子,只得捂着眼睛悄悄坐下,再不敢随便张嘴浑说……
“大哥,你……你如何帮她说话?”含含混糊的声音,仍然带着刁蛮与率性。
凤渊第一个跳出来大放厥词:“慧敏郡主这是做甚?想让我等赏识你的身材吗?妖女?你可知御前失礼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