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感觉九千岁这话问得有点奇特,并且死寺人脸上的神采也有点坏,但林若溪还是点了点头,“九千岁身子金贵,平时都保养得很好,那里会有小伤小痛。大抵是之前在客堂太……太狠恶……磕到桌腿了,我给你吹吹,你能舒畅一点。”
轻叹一声,取了衣服穿上,才要穿袜子,俄然瞥见脚指间夹着几根短短的黑亮毛发……
“是很痛苦,长这么大,本座向来没有这么痛苦过。并且,确切痛得短长。”
暗骂本身太色,林若溪咽了口口水,“你……还好吗?”
说着话,他又“咝”了一声,说话的声音更加邪魅不怀美意:“本日本座才知,本来被人拔毛是如此痛苦的事情,难怪昨日本座揉乱你的头发你会那么活力。嗤……不过溪儿,本座喜好你给我拔毛……”
“咝……”九千岁痛得鼻子发酸,仿佛有根铁丝正在拉锯他的牙齿,说不出的心惊肉跳。可同时,一股陌生的,非常愉悦的感受升起,竟让九千岁在刹时大汗淋漓。
就算再爱,就算是难以割舍的初恋,就算刚刚才做过那般密切的事情,林若溪也不肯让本身一辈子都当第三者。她能够接管柏拉图式的精力爱情,但却不能容忍和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数次三番关键死她的龙纤紫。哪怕是精力上的共享,也不可!
拔毛?林若溪呆愣愣地看着九千岁,完整反应不过来。好端端的,如何跟拔毛联络到一起去了?
林若溪呆愣愣地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耳边回荡着九千岁分开前说的那句话――你最喜好的人只能是本座。
林若溪被压得呼吸一窒,深喘口气,谨慎翼翼地端住九千岁的脸看他。此时的九千岁额头上都是汗,凤目半眯,风华绝代的白净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晕,让他如方才吃饱的雄狮般,崇高、慵懒、伤害又诱人。林若溪只觉无数红星从眼睛里冒出来,第一反应就是吃了他,第二反应仍然是吃了他,第三反应,竟然还是吃了他。
这话说出来万分脸红,可林若溪就是这么想的。之前她和九千岁在客堂滚地板行动那么大,并且她扑倒九千岁的时候,九千岁前后背落地,谁晓得是不是当时候碰伤了哪儿?情侣之间爱到浓处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受伤,那种病例在二十一世纪屡见不鲜,说不定九千岁也是这类环境。像九千岁这么傲娇又从小落空母爱的人,或许内心真的跟孩子一样,伤到那里只要给他吹吹,他就消气高兴了呢?
九千岁身子一僵,继而,他脸上闪现出一抹不怀美意的似笑非笑,“你真的想给本座吹吹?”
“那让我看看吧!”
九千岁也不难堪她,抓住她的小脸深深一吻,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记着,你是本座的小猫儿。以是这辈子,你最喜好的人只能是本座!”
林若溪一听就急了:“如何能忍呢?都痛成那样了,还出了那么多汗。你放心,我会很轻很轻。如果你实在痛得短长,我还能够给你吹吹。或许吹吹就不痛了。”
“但是……”游移一下,林若溪道:“但是我看你很痛苦,仿佛痛得短长……”
林若溪正卯足了劲抵挡,九千岁却俄然松开她,脸上还暴露不知是哭还是笑的痛苦神采,当下心中一慌,也忘了还在和九千岁治气,伸手就要掀被子。
“别动!”捂住被子,九千岁一把将林若溪拽过来压在身下,身材严丝合缝紧紧贴着她,却仍然像风寒病人般直颤抖抖。
“当然!只要你才气给本座治!”
九千岁垂眸无声地笑了几秒钟,然后扬眸看她:“本座很好,非常好!”
她能够将九千岁嘴里的喜好了解成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