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二字咬得特别重,这般诘问的语气让应修然俄然认识到这标致的师妹或许并不欢迎他,他看到师父很有些难堪的神采,便张口解释道:“是我跪在竹林峰前求师父收下我的,并且师父收下我,也是让我照顾师妹,师妹放心,我不会跟你争师父的宠嬖。”
……
这一瞬,她的心好似被豁开一个口儿,有些疼,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酸涩苦辣皆不成描述而出,但她眼底翻滚的煞气却渐渐散去,她抓住身下之人的衣衿,恶狠狠隧道:“我奉告你,你如果死了,我便立时坠入魔道,让你统统的策画就白搭!”
话未说完,他就顿住,惊奇地打量鱼幽,一旁的男童倒是急了,问道:“师父,小师妹好了没?”
鱼幽揉着额头起家坐起,发明本身此时是在一张竹床上,四周陈列也皆是以竹为材质,包含屋墙也是竹子做的,抬开端来,还能看到屋顶上暴露几片翠绿的竹叶。
看到她睁眼,男童就药碗往床边一放,丢下一句:“我去叫师父来”就一阵风地冲出了屋子。
看到鱼幽泛红的眼瞳里翻滚的煞气,秋白伸手想要抚上她的眉心,却故意有力,手臂垂落,他对她笑道:“为师已封闭青竹峰,便是你煞气逸散,也不必忧心。”
秋白此话一落,统统人的目光都转向玄元。
“是。”应修然揖礼拜退,在出门之时还细心地关上了竹屋之门,那模样明显是第二个秋白,却让鱼幽很看不扎眼。
“你不消跟我解释,我只问你,她身上到底有没有魔物?”秋白盯住他问道。
“有师父在,你放心……”
在这两个字落下之时,鱼幽的眼睛颤了颤,而后放心肠让本身的认识沉入暗中当中,只是恍忽间,她听到一道低语――
“是没有,还是你不敢说?”秋白浑身披发着寒气,语气冷酷地说道,“你尽管说实话,若你说她身上带着魔物,不消你暗自下杀手,我这个做师父的,固然修为大损,但杀死一个五岁孩童还是能做到的。”
玄元神采惨白,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