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声音越来越响,鱼幽干脆退到倪泽身后,似笑非笑道:“我感觉我出来分歧适,我就在内里等着。”
“君上,您奉告我错在哪,我改,我必然改!”薄纱少女一脸泪水,若雨打梨花楚楚不幸,她朝男人扑去,这一次她似想起他的忌讳,并没有去触碰他,只趴伏在他脚边,一双杏眸紧紧地盯着男人脸上的那一抹绯红,余光成心偶然地扫向他手中的酒樽,似在等候甚么。
“啊!”少女捂脸滚地惨叫。
倪泽抬手接住酒壶,嬉笑着点头道:“部属可没有后宫,不敢喝这催情之药。”
惊呼未落,酒樽嘭的嵌入少女额头,仿若利刃普通,鲜血自伤口处流出,眨眼间流满了她的脸。
既然要走她宿世走过的路,这一条绝对是忌讳,宿世她初度与魔君见面,便是因为犯了这个忌讳被他拂袖挥到殿柱上吞了血。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愣住,倪泽最早反应过来,一脸高兴地应诺,大步走到薄纱少女身前,后者却大呼着避开倪泽,朝坐上的男人奔去。
倪泽神采倒是一僵,余光觑着鱼幽,连连摆手道:“部属不敢,也不消。”一边说着,一边将酒壶放在一旁的案几上,而后朝男人恭敬地揖礼问道,“君上唤部属来可有要事,还请您示下,部属这就去办。”
公然,他一向都是这般喜怒无常,若怒时,脱手毫不包涵。
说这话,他抬脚走到门前,毫不客气地推开殿门,哐当一声,一股甜腻的香气自殿门飘散出来。
“甚么?”倪泽一脸含混,朝鱼幽问道。
此念刚起,就听得上方响起冷酷的声音。
“你来了,出去吧。”
脚下女人一身玉肌清楚可见,透着香腻的绯涩,让人生出无穷遐想,而坐着的男人手持一只酒樽,红色衣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滑入白净的脖子,又跟着他吞咽酒液的行动滚落入胸膛,透着无尽的风骚与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