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是要事,”来人面有急色,又靠近一步道,“阿爹,您且随我去内里分辩。”
箫复正要发作,厅中俄然突入一人,急仓促对他道:“阿爹,儿有一事与你说。”目光却扫向一旁的蓉娘。
喊完,鱼幽回身奔至一块岩石下方,手中拿着的一把三寸长匕首,但于那庞然母虎而言,都没有它的一根爪子长,也不及其锋利。
萧宝认识到本身闯了大祸,可贵在被夹得倒悬的姿式下都没有吭一声,恐怕让鱼幽分神,只一张小脸紫得发胀。
她与萧宝还没找到人参的半片叶子,就碰到一只眼神懵懂的大猫,萧宝见它敬爱,猝然拔出腰上木剑敲击大猫的脑袋。
但是,就算心中再恨,此时她都只能忍,咬断牙根也要忍下去,因为嫡派要碾死不听话的旁支后辈,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蓉娘缓缓直起腰,桃花眼中水雾已然消逝,眸中透着调侃,她见过方才这青年,他便是忍耐不住药浴的痛苦,将滋体锻骨膏低价售卖给店铺的箫家嫡派后辈。
对上蓉娘的桃花眼,箫冕眼底闪过一丝冷傲之色,但他总算记取闲事,浅笑着朝她点头:“族主方才有急事,先行分开了,临行前将你的事交代给我。”他一边说,一边从袖中取出一些金灿灿之物递向她,“喏,这是十金。”
……
鱼幽将气愤化为力量,带着萧宝这个承担,遵循天魔舞的法度绕开挡道的树木和巨石,朝着山下奔去。
腥风劈面,暗影覆盖了鱼幽的小身板,但她的手没有半点颤抖,眼神没有半点惧意,而是狠意!
箫复现在正表情不好,闲闲地扫了自家小儿子一眼:“有事,你就说。”
最后门房报来的是旁支欲献酿酒配方,并且要亲手献给他,不然他那里会来见一个乡间来的旁支,还是一个没有半点武力的妇人。
桃花眼中闪过异光,蓉娘没有直接回绝,只道:“我虽养了两个孩子,但他们都是粗养,嘴里嚼的不过粗茶淡饭,身上穿的也是粗布麻衣,这个十金孩子,我还真不知如何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