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经大笑道:“我等为武林正道,杀了他们,恰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些人发了话,那么别人也就无话可说了,即便是三位乡老,亦不敢开口,这罪名太大,和魔教妖人相勾搭,这是多大的罪名,当年王思远事发后,与王思远交好的官员、亲朋、乃至仆人,个个都没有好了局,武明训也因为王思远的事情大大得宠,一度让朝中正统派打得抬不开端来,若不是近年来正统派力量太强,天子意欲压抑正统派,只怕武明训现在也不敢放肆。
胡一达笑道:“两位何必如此,以我观之,连家堡中,大多数人都是无辜夫君,都是无罪之辈,吾看连正安先生对两位么下勾搭魔教的事情就是一点儿都不晓得的,上面的连家后辈辈,也是不晓得你二人反下勾搭魔教的。”
眼看少年要被分红四段,胡一达身后代人,觉慧笑着吟了一声:“阿弥陀佛,好玩,好玩。”
方世明笑道:“好、好,你承认便好。”
胡一达还没有开口,方世经笑道:“是啊,何必做得如此绝,现在全部北方武林都知我伯父求亲不得反受侮,我上得门来,竟然给人踢出门去,一口茶水也不得吃到,何必做得如此绝……”
这时连正安俄然上前,直面胡一达,胡一达身后的众位弟子都将手中的剑柄拿住,个个鉴戒的看着连正安。
三人逼向了中间的连继宾,一个个脸上都带着诡笑,连继宾面上作悲色,看着地上本身死去的火伴们,大吼道:“老子不怕你们这群畜牲普通的东西,来吧,来娶爷的性命罢。”大呼声中,向最前的方世明跃去,手中的棍子猛打下去,三兄弟一齐笑起来,跳起来,分立于连继宾至的三方,三把长刀,分取那连继宾的上、中、下三盘,这一下,眼看是要将这少年砍三四段了。
胡一达道:“你却不晓得,你的连老叔的行动,不知害了多少连家堡以外的人。”说罢,再也不睬这几个小后生,道:“杀了。”以胡一达一派宗师身份,实在用不着向几个小后生说这么多的。
那连继宾先是一愣,然后道:“吾不知甚么魔教妖人,甚么白道黑道,吾之晓得,要不是连老叔,这一堡子人,不知要死多少。”
张存仁亦道:“若不是胡一达先生说我正道武林,仁义为本,本来说应一涌而上,将你全堡都灭亡,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死不改过,胡真人,某愿上前成果了这两人。”
连注释大声叫道:“想不想,想不到这位易大爷的剑法如此高超,明天连某死在如此剑法之下,当真不枉此生了,易大爷,如果连某自刎于其间,易大爷可否放过我兄弟。”
胡一达心道:“闲事要紧,还要操纵这三个愣货,他们与连家有仇,做的有些过分也普通。”当下道:“三位侠少,我等不宜乱杀,这些只是布衣百姓,想必中间没有魔教妖人的。”
地上的连正章抢先道:“恰是,这与我大哥无关,是我自作主张,与魔教妖人联络的。”
武传玉本来不敢说话,他甚是惊骇胡一达,这时看到有人出头,亦道:“师父,他们都不是甚么好人啊。”
易辉道:“这少年不是魔教妖人,我作保。”手上还提着那连继宾,他面沉如水,手提长剑,他固然也为胡一达做事杀人,却没有这类暴虐的风俗,贰心中对这三兄弟实在看不过眼了,又转头对胡一达道:“师兄,你放了这位连小兄弟罢。”
这时,一群妇人老头上前来,他们恰是刚才死去后生们的家人,个个都扑上来痛哭,声音震天。
方世尽表情恰好,听到这么多哭声,大吼道:“不准哭了,听到了没有,你们本身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