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玉道:“现下万归流老了,他一身旧伤,他差未几有六十多了罢,眼下铁拳会的帮众,没有一个服万三的,他一死,你们铁拳会的人铁定会拥立你做帮主,你说,万归流为了本身儿子上位,如何容得下你呢?”
色公子转念一想,似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这三个长老,辈分比本身的爹高到那边去了,就算色明空和他们说话也要客客气气的,并且他们部下的金衣使者,多数听王应嘉他们的,不听本身的,这么一股人,本身制不住,迟早要让他们将本身的权力都夺了去。
王应嘉在三人中资格最老,他一开口,袁可玉也不能再多说了,当即闭上了口。
张存仁惊道:“谁,是谁奉告你们的?”
袁可玉道:“张大侠,你还是投入我圣教罢,我能够包管你做十大长老之一,也不会公开你是我们圣教十大长老的身份,如同王思远普通替你摭掩,我们还会极力肋你做铁拳会的会主,你看如何?”王思远固然是十大长老,魔教却不会张扬,盖因其为魔教打入朝堂的内应,该当保密,如果张存仁入了魔教,魔教也会替他保密。
此时帐中,色公子与秦匪两人劈面而坐,身边另有其他几个高阶的教徒一起议政,色公子坐于上首,他的部下则多是站着,秦匪的职位在这些年越来越高,可见一斑了。
秦匪道:“公子,之以是让张存仁和三位长老们一起火拼,恰是为了让三位长老死上一两个,到时三位长老伤在张存仁手上,有谁能说甚么?并且如果三位老伤亡了,公子您说,三位长老从天山带来的上百位金前使者,都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您说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