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庸心知武功至高之人大多命脉已改,即便扣住了他的脉门,也只是暂缓守势罢了,没法夺其性命,是以得空顾及身材疼痛,扣着子车鸣往那万丈绝壑直冲而去,要晓得这沟壑烟雾环抱,深不见底,即便武功至高之人,摔下去也得粉身碎骨。

她被吓了一跳,但良好的素养让她生生将惊呼之声咽了归去,问道:“老婆婆,是你救了我吗?”那老婆婆拄着拐杖,朝中间行去,说道:“孩子,我这副模样,吓着你了?”

子车鸣自视甚高,未推测她故弄玄虚,再加上白芷庸脱手辛辣、快如闪电,竟迫得他仰身一跃,疾退五尺,白芷庸娇笑一声,喝道:“你但是想跑吗?”身子却向后飘了一丈远。

白芷庸这才看清楚四周的环境,这是一条人迹罕到的绝壑,长年难见阳光,四周长满了绿幽幽的苔藓,乱石当中,淌着一股清泉,淙淙水声,增加了这深谷的肃杀之气。

白芷庸面色惭愧:“对不起。”老婆婆摆了摆手道:“没甚么好报歉的,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我梦中了,没想到前些日子俄然托梦给我,竟是要我来此等一小我,本来是等你。”

但子车鸣竟不与她对掌,掌势俄然变成横拍,拍在石壁之上,借着劲力与石壁爆破之力,让身子直冲下去,与此同时,左手袖笼一荡,敞开袖口,将白芷庸的劲力吸了出来。

白芷庸仍然对着她拜了一拜,以表谢意,然后坐到火堆中间,问道:“敢问老婆婆高姓大名?”老婆婆瞧了她一眼,说道:“你心中感觉我是谁,我就是谁,又何必多此疑问。”

那怪物立即跑到一块大石前面,弯下去腰,复兴身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物,白芷庸定睛瞧去,欣喜的叫道:“碧玉箫。”那怪物冲着白芷庸咧嘴一笑,欢脱的朝老婆婆跑去。

那怪物正处在欢愉当中,未能防备,下#阴被踢中,疼得一声吼怒,后退了两步,而白芷庸也因用力过猛,今后跌了几步,刚好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勉强稳住身形,松了一口气。

那怪物听到喝声,愣了一愣,身子一转,竟然跑了开去。

岂料那怪物竟然举起爪子,将她的手臂挡开,嘴巴一撅,吻在她的额头上。

子车鸣已经落空了耐烦,挥掌一招‘鬼哭狼嚎’,横扫畴昔,这一招能够称得上是绝代绝技,窜改莫测,白芷庸眼看掌势击来,用心举箫一封,右肩完整透露在子车鸣掌势之下。

子车鸣与她眼神相触,心弦颤了一下,令他想起了子车萱和靳无颜的固执不化,他仇恨人间上统统倔强之人,激烈的肝火在他的胸中燃烧,使他高举起右手,蓦地拍出一掌。

白芷庸急喘了两口气,吃力的坐起来,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瞧着那老婆婆,问道:“它是您豢养的?”老婆婆轻‘嗯’了一声,面向怪物,左手一摊,问道:“让你找的东西呢?”

老婆婆看着碧玉箫,呆了一呆,好一会儿才说道:“给她吧。”那怪物立即奔了畴昔,双目当中闪着非常的光彩,身子一蹲,将碧玉箫置于白芷庸面前,口中还咕咕噜噜的叫。

子车鸣对劲一笑,左掌一推,朝她右肩击去,怎料白芷庸坚不畏死,反而欺近一尺,用心往他左掌撞去,同时左手一抓,竟扣住了子车鸣的左掌命脉,但她也为此支出了惨痛的代价,肩骨尽碎,碧玉箫差点脱手。

白芷庸惊呼一声:“走开。”吃力的挪解缆体,那怪物却缓缓伏身过来,撅起嘴巴,仿佛要亲吻她的脸颊普通,白芷庸又惊又怕,左手一探,摸了一块山石,用力向那怪物砸去。

白芷庸感受凛冽的劲道劈面扑来,大有摧山裂石之势,但她一点儿也不惶恐,凝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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