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音的真气暖民气扉,白芷庸只感觉身材百骸,暖暖洋洋,心中竟生出一种巴望,巴望遗音的亲吻、抚摩,不知何故,她竟悄悄问道:“遗音彻夜留下来陪我好么?”

这话中模糊含着醋意,遗音心神一颤,恍然如梦:“那我如何才算是降服了心魔了呢?”白芷庸脸上红霞更盛,哀叹了一声:“当我再次引诱你之时,你体内真气不再涌动,方为大成。”

遗音点了点头,一副回味无穷的神采:“这么说庸儿还会引诱我了?”白芷庸神采俄然一振:“或许会……但在我们结婚之前,你还未降服心魔,我便会废了你的武功。”

白芷庸虽熄了灯火,却未入眠,模糊约约得有人在门外盘桓,便悄悄来到门前,却未听到半点动静,她肃立了一阵,返回榻上,静坐运功,但她心有牵挂,不由转头望向窗外。

遗音如有所悟:“你早知会如许,为何还任由我为你运功烘衣,让本身堕入□□之海,你为何不消清心伏魔咒禁止我?”

遗音望向白芷庸,点了点头:“甚么题目?”白芷庸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我想晓得,在你心中是如何对待我?如何对待靳无颜?”

遗音满怀柔情的瞧着白芷庸,只感觉她的表面美得令人停止呼吸,彷若六合灵秀普通,低声说道:“庸儿,非论我做了甚么事情,你都别动好吗?”白芷庸见她神采当真,便点了点头。

油灯披发着昏黄的光芒,似给白芷庸秀美清冷脸颊添了些许红晕,她的目光落到遗音身上,浅浅一叹:“遗音为何不敢看我,但是又动了□□?”

遗音一怔,我若至心喜好她,岂能等闲轻渎她,如是一想,心中便规复一丝腐败,反回身来,俏唇微启,俄然慎重其事的说道:“庸儿你快坐到床榻上去。”

遗音摸了摸鼻子,诡异一笑:“我若伸手剥你的衣服,你也不动?”白芷庸神采淡然,如同一尘不染的白雪:“不动。”

此时,夜已深沉,又风雨交集,船上小婢大多已经睡下,虽有少数值夜未睡,若非有人叫喊,当是不肯跨出房门。

遗音只感觉她的笑声如同银铃普通,甚是动听,不由的转过甚去,只见她秀发缭绕,贝齿咬唇,与平常判若两人。

遗音心如鹿撞,已是情迷意乱,翻身将白芷庸压在身下,正要吻下去,俄然“轰”的巨响一声,雷声轰隆,震得船身闲逛,遗音呆了一呆,霍然复苏。

白芷庸寂静如初,一动不动,遗音右手方向急转,悄悄替她理了理额角秀发,回身取来衣服鞋袜,蹲下身子,替她脱去湿透的鞋袜,暴露白净小巧的双脚。

遗音未推测她会有此一问,微微一怔:“论才干你们皆是智计百出,不分伯仲,论面貌更是人间绝色,但靳姐姐病态恹恹,我见犹怜,而你仙逸脱俗,惊若天人……”

她既偶然就寝也没法埋头打坐,便拿了雨伞,行出门外。

遗音一惊,寂然说道:“莫说你瞧不起下□□邪之人,我心中更是不肯,若当真有那么一天,请庸儿切勿手软。”白芷庸侧脸看着遗音:“我毫不会手软,但遗音可否答复我一个题目?”

她将雨伞移遮遗音,檀口微启:“遗音何故在此,仍凭风吹雨打?”遗音缓缓的转过身来,心中一暖,轻声问道:“庸儿,你睡醒了?”

遗音嫣然一笑:“庸儿乃是一代女侠,当是一言九鼎,对不对?”白芷庸虽不知她想要如何,一双澄明深遂的眸子瞧着遗音:“无信不以安身,既是承诺了你,自是不会忏悔。”

遗音关好房门,转过身来,只见白芷庸肩如刀削,肤似莹玉,水珠沿着脸颊不竭滴落,白衣贴身,曲线小巧,她心中立时燃起一团烈火,焦灼难忍,猛灌了一碗茶汤,不敢转头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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