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干的去又不是个事,利市捧了点点心,以示体贴,也算有了名头,这点心透亮晶莹,他看看她又看看点心,说这美其名曰“美人、如玉”
“呃……一点小事”朝廷的事不成以和他们说的,更何况就是说与他们听又有甚么用呢,无端增加烦恼罢了。
“实在也没有甚么事的,我已想好对策了,”冷轻然点头笑了笑,从韩煜手里接过那张纸,对着莫知言解释到“江淮和帝京不是有运河直接运输粮食的吗?前几日,被荒民半路抢了一批,他们操纵一些水道宽窄分歧,击沉了几艘船,抢了船中粮草,现在正在查办此事。”
“哦?小事你还搞不定?还拖这么多天不来找我们,是想赶我们走?”小事还没有知言首要吗?小事就能把她放在那不管了吗?韩煜想着想着便感觉本身有了理,便有些不依不饶了。
“……”莫知言傻了般看着他,唱哪出?
听完,莫知言本能地出声“这胆量够大的,恐怕不是普通布衣所为吧。”
“是你们啊”昂首见到人,笑容挂满嘴边“我的错,对不住,前儿个出了点事,真不是用心的。”
韩煜也认得俩人,脑中轰然一声,脸都快绿了,俩人都是他们的死敌……
韩煜见冷轻然只笑笑也不说,看到他正在写着近似信笺的东西,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咦,抢粮?”看来会儿,突的大声叫了声,忙又觉不对,捂了嘴,眸子滴溜溜看着冷轻然。
但是有此盛宠,其他几位皇子能看得下眼?不过这晋王仿佛确切与皇位没有甚么兴趣,平时除了帮衬胭脂街,红粉巷外,也从没有见他有任何想抢皇位的行动,其他几个皇子天然也就渐渐听任了他。
已有几日没有见到冷轻然了,本日已是冬至,如何着也该过过节,韩煜有点坐不住,感觉这仆人太不好客了,午后用完膳,硬拽着莫知言去找冷轻然。段谷天帮着冷轻然出门办事去了,就他两人屁颠颠地跑了去。
“拜见两位殿下,卑职未曾远迎,还请两位殿下赎罪。”冷轻然顿觉不对,敏捷反应,拉着莫知言两人拜下。
照此看来此人如果长大必然宏志大展,无可限量。但是再光辉的过往也没法禁止流星的陨落,在凌霁八岁那年,他的母妃俄然身亡,凌霁深受打击昏睡三日,醒后今后脾气大变,没了才情,没了慧根,今后一蹶不振,府内侍妾很多,也还整天流连烟花尘凡之地,世人最后终道是“胭脂地,少年冢”啊,自此一代慧童消殒。
莫知言心机电转,如果那天没有猜错他的皇子身份的话,现在能和襄王同时呈现在这里的就只要……晋王凌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