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酒宴是被状元郎这番谈吐推至最高点,但被弄的现在这般无趣的也是他,从他坐下后,除了看看歌舞,喝喝美酒以外,再没甚么特别出挑的事产生。
“酒窖!”直到一起走到了地底,看着满屋的酒坛子,闻着溢了全部空间的酒香,莫知言才震惊的叫了声。
凌霁这一问将一些大臣问懵了,让他们现在做决定别说要担风险,最起码他们又不是帝王,如何能出如许的主张,做如许的主,这么一想,有几人都将头低了下来。
凌霁眯眼“哦?”
两人躺在里屋的床上喝着酒,床上,床下,另有他俩的手里,也满是酒壶、酒坛。
“不?”凌霁挑了一边的眉峰。
严溪一瞧,抬眼看着凌霁“皇上,本日是落第宴,皇上也刚说了只是为无聊的歌舞找点兴趣罢了,做不得数。何况臣又刚领了状元的皇榜,皇上也还未赐官衔,不如等领了官衔,今后再议此事,不然,怕是娘娘们在如许的晚宴上,总听这些朝堂之事,会感觉有趣了。”
两人没有配甚么小菜,就这么干干的喝着酒,这酒太香,倒也不会感觉饿,莫知言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还不断的打着酒嗝。
凌霁回身只说了一句“跟着走就行。”
严溪俯身又道“车骑将军已去边城反击草原,现在毫不是退兵的好机会,也更不是议亲的最好机会。这战不但要打,还要倾尽尽力去打,并且玄成此次必然要胜,好好挫了草原的锐气,到时就算他们想和亲,玄成是赢家,天然甚么前提都是皇上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