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朵是不是也不管用了?记得不久前我才奉告过你,我有病,你就是药。”
明显都相互爱着对方,却又恰好相互折磨。
幸亏伤口不算深,血也没有再流了,她替他的伤口换上了洁净的纱布,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洁净的衬衫替他穿上。
安如羽感遭到男人的身材沉沉的压了下来,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了。
“啊......不要靠近我,不要......”沈迪文反射前提的推开了安如羽,仿佛她是瘟疫似的。
他只要想起沈迪文想要带安如羽去旅店强行占有,他就肝火填胸,愤恚难平。
她低垂着眉眼,一边替他扣扣子,一边淡淡开口:“别人让你痛了,你就要让别人跟你一样痛,你很可骇。”
安如羽替他措置着伤口的手蓦地顿了顿,又持续替他消毒上药,看着那道颀长的伤口,她的心沉闷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楚凌风冰冷的目光触到安如羽惨白的小脸时,微愣了一下,刹时温和了下来。
楚凌风乌黑的眼瞳里闪着专注,近间隔的盯着安如羽标致的小脸,她的下巴仍然泛着淡淡的红,那是他刚才捏的。
“你要做甚么?放我下来......”她挣扎着怒喊。
看到她的倔强样,楚凌风的力度又重了一点。
安如羽伸手把他的衬衫谨慎翼翼的脱下,看到她背部的红色纱布已经全被血水染红了。
楚凌风蓦地搂过了安如羽,吻着她把她压在了床上。
她抬手蓦地拍开了他的手,吼怒:“楚凌风,你有病吗?”
安如羽从床上爬了起来,恨恨的瞪着楚凌风,那双水灵的眼睛盈满了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