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她睡觉的节拍吗?干脆连她一起敲了干脆!
“不过昨夜为甚么在这里喝多了?”有人睡有疑问,但是想想本身大抵是喝多喝断片了,也就没再持续纠结下去。
卿云月舒畅地嘤咛了一声,换了个舒畅的姿式,将躺在身边的明白抱得更紧了些。
“长辈为长,你大婶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先向她承认了弊端,然后再将这两只鸡鸭的银钱赔了她就是。”扶山理所当然地说。一双眼睛偷偷瞧向徐氏,惹来身边老婆不满地拽了下她的衣角。
这个坏婶婶欺负他们的次数可很多,不能轻饶!
扶山媳妇立即低敛了眉头,不敢再都说一句话了。
“三姐,你还不去追大姐,拦着我做甚么?”
卿云月也没想到事情转的那么快,就简朴的两句话,扶山就能“招”了出来,心底总有一种“这件事不该这么顺”的感受。除非是,扶山用心的?
卿云月感觉脑袋更疼了。
…………
卿云修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也是头疼得很,要挨个将他们搬回各自的屋子里,就凭着他们三人,一夜都做不完。眼神扫过徐氏。
只是这马脚,终有暴露的一日。
仿佛有一双手在解她的衣扣。然后悄悄地将她翻了几下,身上刹时就变得清冷温馨了很多。
村里的男人都对扶山投以不屑的眼神,好好的老婆在家里不要,非要去内里采野花,还是个丧夫的孀妇!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就像是喝醉了的人,云修俄然一拍巴掌,笑道“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