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末日余晖未来的某一天一场突其来 > 第5章 商场里的环境
路边的商店,一家挨着一家,大多已是门窗破裂,玻璃残渣散落一地,在暗淡的光芒下闪动着冰冷的寒光,像是无数双绝望的眼睛。店内的商品混乱地铺满了空中,被雨水浸泡得肿胀变形,食品包装袋分裂,内里的食品与泥水混为一团,各种日用品七零八落,有的还感染着血迹,无声地诉说着曾经产生在这里的混乱与惨烈。
在墙角和修建物的裂缝间,发展着一些不着名的野草。它们颀长的叶片在风中摇摆,看似荏弱却有着固执的生命力。这些野草密密麻麻地簇拥在一起,构成了一片片绿色的斑块。但是,它们的绿色却并不纯粹,异化着一些发黄和发白的色彩,仿佛是被这卑劣的环境所净化。草丛中还发展着一些藤蔓植物,它们顺着墙壁攀爬而上,将墙壁覆盖得严严实实。藤蔓上长着一些藐小的刺,在微小的光芒下闪动着淡淡的寒光,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有的藤蔓还缠绕在路灯杆和电线杆上,将其紧紧勒住,仿佛要将这些人类文明的意味物也一同拖入天然的浑沌当中。
而在购物中间的正门口,几具丧尸的尸身横陈在那边,肢体残破不全,有的还在微微抽搐着,鲜血在地上会聚成一滩滩血泊,与雨水异化在一起,流淌到街道上,将积水染成了一片淡淡的红色。大门上方的招牌已经破坏了一半,剩下的部分在风中摇摆着,收回 “嘎吱嘎吱” 的声响,像是在痛苦地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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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的大树,树干上充满了青苔和裂缝,仿佛光阴的伤痕在短时候内被急剧放大。树根从地下破土而出,细弱的根须在空中上蜿蜒匍匐,如同巨蟒普通。有的树根乃至将四周的地砖顶起、分裂,显现出强大而又无序的生命力。树枝上的树叶固然还是富强,但色彩却变得班驳陆离,有的部分已经发黄干枯,有的则闪现出一种病态的深绿。一些树枝不堪重负,在风雨的腐蚀下折断掉落,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上,成为了丧尸和老鼠等生物的藏身之所。
街道上,积水如一片片浑浊的湖泊,深浅不一地伸展着。水面上漂泊着各种渣滓,有被撕破的衣物、破裂的塑料瓶、泡发的纸张,另有一些辨认不出本来模样的腐物。偶尔,会有一两只丧尸在积水中盘跚而过,它们的身材被污水浸湿,陈旧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暴露青灰色的皮肤和狰狞的伤口,浑浊的积水被它们搅动得出现阵阵波纹,收回 “哗哗” 的声响,仿佛是灭亡在低吟。
那些曾经鲜艳欲滴的花草,现在已大多残落枯萎。花瓣散落一地,被雨水浸泡得软烂,与泥土混为一体,只留下残败的花蕊在风中瑟瑟颤栗。偶尔还能看到几朵固执存活的花朵,却也落空了昔日的色采与朝气,花瓣皱巴巴的,色彩褪去大半,像是迟暮的白叟,在这末日的角落里单独死守着最后一丝生命的陈迹。
再往远处看,几座高楼大厦耸峙在阴霾之下,大厦的外墙本来光亮亮丽,现在却尽是污渍和裂缝,有的处所还冒着黑烟,那是火警过后留下的陈迹。大厦的窗户大多破裂,黑洞洞的窗口像是一张张大口,吞噬着光亮与但愿。从内里不时传出丧尸的呼啸声,在沉寂的氛围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