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定邦必定不可,这算闲事儿,凡是闲事儿,他都不靠谱,那另有谁呢?
接着又给陆贺朋写了封信,说了安丰县的事儿,让他去找一趟大当家。
真要开通,顺风和军中如何交代,军中寄出的这递送钱收不收,如何收,补助多少,钱从哪儿出,都是事儿。”
如果把汪四郎赶走,不瞒大当家,实在有点儿不敢,这汪四郎不像是个君子,归去以后,如果信口雌黄,他是不能如何着我们,可我们几家亲人亲戚,可都在人家砧板上呢,实在是怕。”
我们到城外,找庄头买粮,本身推动江都城,粮行找上门,说我们乱了端方。”
“多谢大当家,多谢!”包平站起来,长揖到底,踌躇了下,再次长揖道:“这事儿,还请大当家的担待一二,实在……”
这将近一个月,汪四郎就是在建乐城到处逛,到处赏景,这也没甚么,可他极体贴顺风递铺,特别是太原一线,已经跟三掌柜和大掌柜说过好几次了,说要学做递送的买卖,说成心机,见多识广甚么的。
包平带着两个小厮,抬着沉沉一只大筐,进了顺风铺子后院。
“你说说吧。”顾晞还是没接信。
“嗯?”顾晞眉毛低垂,伸手拿过信,细细看了一遍,想了一会儿,看向文诚,“你的意义呢?”
保住命保住财最好,保不住财保住命也很好,实在是,惊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