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支千人队都点的很快,各队都到齐了。
“吃好喝好,清算好,不消的东西都抛弃吧,筹办攻城。”文顺之叮咛下去。
离文顺之不远,一名三十来岁的十夫长解下背后的皮袋,抬头喝了一口烈酒,递给身边的火伴,“喝一口,壮壮气势。”
“襄阳城后山,是致和统领,算着路程,明天寅正前后,能进到后山,得歇上一两个时候,养精蓄锐,我们在寅正攻城,等守势起来,后山戍守约莫会松弛一些,致和那边,就能轻易一些。
驻守襄樊的程将军站在城楼上,眯眼看着劈面那座高的出奇的旗杆。
她是来攻襄阳城,不是守,固然她一贯喜好打击,可对于襄阳,攻,总像都是反派做的事。
宽广的护城河,很快就染成了血红。
最前面的战船已经迎上了南梁水军。
隔一天,驻守随州的文将军带领十万雄师,从随州换驻到鄂州城外。
船头往西,从船队中偏离出来,李桑柔接过只钢弩,瞄着那只铜钟下,扣下板机。
“你过来看看这个。”顾晞表示李桑柔畴昔看沙盘。
几十根早就系幸亏山石粗树上的缆绳甩下去,从三十万人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万精锐抱着缆绳,连成串儿缓慢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