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常听到赵明财,眼睛瞪大了,“世子爷那边,有甚么安排没有?”
“传闻这位武将军,是以军法治家的。”李桑柔连声感喟。
李桑柔到长庆楼雅间时,顾晞已经到了。
“对了,差点忘了。”顾晞欠身,话没说出来,先笑起来。“有件事,我就是跟你说说,你感觉行就行,不可就不可,不是大事。”
“马匹铺子这些,守真算过,摊进每个月,有个一两百银子就够了,你这里的铺子二十两就买下了,别的处所的递铺、铺子,只怕也都是极便宜的吧?”顾晞笑道。
“没了,如果算上天灾天灾,比如马俄然死了,骑手出事儿了,或是大风大雨,淋湿了包裹函件,或是丢个一包两包信,或是失了火甚么的,那就亏了。”
“听清楚了。文四爷挑给我的那些骑手马夫中间,谁晓得都是甚么人。
蹲在炭盆中间,正一边喝酒,一边往炭盆里添炭的金毛仓猝昂首看向李桑柔。
“一半吧。”
“嗯,李女人很会做买卖,你见了她,问问她下一步如何筹算,有没有再远一步的筹算。”顾瑾看着顾晞笑道。
来得及也没用,老迈想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