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沫上花开 > 江山美人(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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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缰绳,身子已是不稳,眼泪风干在脸上,结成伤疤。

本日是他的大喜之日,迎娶的是权倾朝野的华宰相的小女儿,他本应当欢畅才对,但是他的脸上却连一丝笑容也没有,或者说,他鲜少暴露的笑意全在那几日,那林子里,给了那小我。

她看他低眉顺目,头颅微垂,像是在回避甚么,心中俄然就一阵绞痛。

自别后,忆相逢,几次魂梦与君同。

他一身红衣似火,却也要淹没在这夜色无边里。

他自称微臣,他叫她娘娘。

堆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要情难死。

他眼中生出一抹肉痛,“娘娘,近枫救驾来迟,请娘娘恕罪。”

“哈哈。”沫儿俄然就笑了起来,眼泪潸然落下。

山路上落满了月辉,他俄然就拉住了缰绳,沫儿看到他脸上那种高兴俄然一寸寸敛了下去,像是个茫然若失的孩子。

她一起跟着林近枫走到东大城门门口。

现在,她仿佛健忘了明天本是他结婚的日子,也健忘了她是私逃出宫,她抚上他漂亮的脸庞,只想这一刻能够久一点,再久一点。

“一醉解千愁,酒醒愁更愁。”

王府内的八角小亭,亭下是碧绿的水池,水池里种了大片的荷花,偶有蛙声划破沉寂。

她身子亦一僵,眼中眩然有泪,伸脱手环住他的腰,他浑身的酒气跟着荷香盈入鼻端,让他实在了起来。

“沫儿。。沫儿。。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他将她搂得更紧,嘴里不住的呢喃。

远处传来整齐的法度声,是巡夜的侍卫。

已经敲响了二更天,夜更深了。

他双手抓着缰绳,把沫儿整小我环在他的胸前,他身上久违的檀香侵入她的鼻息,让她仿佛又回到了相遇的那一日,他抱着她从树下款款落下。

守城的兵士立即拦住两人问道:“通行证。”

她冒死出宫,只为见他一面,没想到倒是如许的成果。

她俄然双腿一夹马肚子,那马儿嘶鸣一声,向前奔驰而去。

她低低的哀告:“痕,带我走好吗?”

一挥手,带着三分酒意:“拿酒来。”

沫儿扮装成他部下的侍卫,穿戴一身玄色紧身装,头发也在身后束起,在额头上缠了圈红色的绸带。

“沫儿,跟我来。”

旋即,他翻身上马,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微臣多有获咎,请娘娘恕罪。”

他俄然一把将她抱起,然后从马厩里牵了匹快马,他将她置在顿时,随后翻身跨上。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叶痕一身红衣坐于石凳之上,桌上放了两瓶空了的酒壶,他手中仍然有酒,一抬头便干了。

他猛的回过甚,就怕她会俄然消逝一样,她站在亭子里,四周是被风吹起的薄纱,天上一轮满月,月华灼灼。

他晓得彻夜这个决定是错的,一旦有闪失会连他本身的命也搭出来,但是她端倪如画,眼如秋波,就像当初他在竹林里瞥见她的第一眼,仿佛画中人。

终是她一厢甘心,苦苦痴缠。

****

“不是做梦,是我。”

她气味不稳,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心下一横,林近枫拱手道:“娘娘请随我来。”

他愣在那边,半晌不敢转头,他怕一转头,这只是一场梦,他一看便就碎了。

夜风微凉,他身上的温度倒是炽热的,两旁的风景敏捷的发展,他的声音带着狂喜:“沫儿,真的不是做梦,真的不是。”

他的红衣似火,在晚风中飘舞,他俄然就捧着她的脸,贪婪的吻了上去。

一匹快马从中间蹿出,顿时一条人影冲天而起,飞过齐膝的长草,一伸双臂将她接入怀中,两人抱在一起滚落在草堆里,滚了好久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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