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晟睿一副如有所思议的神情,心念一动:“大皇兄莫不是想让皇祖将那丫头指给你吧!”
苏翠菡本是聪明人,一听这话茅塞顿开,双掌一拍笑道:“大皇兄此计甚好。”
太后道:“这不是很好吗?另有甚难事?”
太后见一男一女垂首跟着寺人出去,虽看不清面貌,却也感觉男的气度轩昂豪气逼人,女的身形婀娜文雅脱俗,不由暗赞一声:好一双美女儿。
太后此言,正中苏翠菡下怀,当下垂下眼睑,做出委曲的模样,撅着嘴道:“菡儿与翰轩两情相悦,现在却有一事让菡儿心中担忧,正想请皇祖母给菡儿作主。”
太后听得林翰轩如此青年俊才,又见她一副少女怀春之态,非常替她欢畅,呵呵笑道:“如此说来,还真是少年豪杰,本宫明日宣他进宫,看看是何模样,可配得上我的菡儿。如果没你说的好,可过不了哀家这一关!”
太后心道:依菡儿所言,此女依养母之命欲嫁林翰轩,本来无可厚非,到是菡儿不该以权迫人,好人婚约。但菡儿心高气傲,都城浩繁少年儿郎都未曾入她眼,现在好不轻易看中一个,说不得本身要出面秉公一回,成全了她,今后再给那女子指个好人家,也不算虐待她。考虑已定,便道:“这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明日本宫宣他们兄妹一同晋见,且看看那女子是何模样,今后我再为她另行指婚,也断了她对林家小子的念想,叫你欢欢乐喜嫁了意中人,再无后顾之忧。如许菡儿可还对劲?”
苏翠菡搂住太后的脖子,靠在她身上腻歪,咯咯笑道:“还是祖母肉痛菡儿,菡儿必然好好贡献您白叟家。”
太后靠在软榻上,笑眯眯地问道:“传闻菡儿现在已有了郡马人选,不晓得是多么少年英才,才气入得我菡儿慧眼?”
第二天,林翰轩与木槿清算好东西,正筹算去处苏子策告别。管事仓促来报,说宫里来人传太后口谕,召林翰轩携妹入宫晋见。
刘晟睿略一深思,计上心头:“表妹聪明一世胡涂一时,这可真恰是体贴则乱了!这事还只要你本身才办得成。”
苏翠菡急道:“大皇兄就别卖关子了,有甚么好主张快点奉告我。现在我只要一想到他两独处,心中便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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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分开后,苏翠菡一想到木槿明丽的容颜,便是惴惴难安,担忧林翰轩大要上对本身言听计从,一副情深不渝之态,不过是为得父亲提携,强行压抑住对木槿的豪情。林母这两日便到了,到时林翰轩带着木槿回都尉府,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本身鞭长莫及,只怕会旧情复炽,保不定会生出甚么事来。
刘晟睿听她如此说,哈哈一笑,也不坦白,直言道:“如此当然最好!到时还望表妹向皇祖母多多美言。”两民气照不宣,相视一笑。
太后还是当今德盛帝生母,育有当明天子及玉阳、青阳两位公主。小女青阳公主嫁给了当今的护国公苏子策,算是安然繁华;长女玉阳公主年青时却公开抗婚,丢弃公主身份与朝廷要犯私奔,今后销声匿迹再无动静。太后日夜思念玉阳不得,便将满腔爱意都用在了小女青阳身上,现在对着满室子孙,最宠嬖的就是外孙女苏翠菡,这也使得几位皇子对她谦逊三分。
刘成睿一时不明究里,寻问之下方知林、李、木三人之间干系,本来林、李二个均非木槿兄长,且都对木槿有拯救之恩。回想李、木二人的神情,显是情义绵绵,可叹本身还被蒙在鼓里,一向以为他们是亲兄妹,方对李仁怀一再谦让。
待两人站定后,太后又叫两人近前,高低打量道:“林统领,传闻你在对狄之战中,立下很多军功,又舍命护送护国公回京,非常忠勇啊。”